从彦盍珲那里知道了多少,我好确定需不需要纠正,以及补充多少内容。”
瞿宁回忆一下,说:“他说我曾是个被很多人喜欢的人,性格冷淡,不爱交际。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就把自已弄死了,死的特别心灰意冷,无法挽回。”
燕封青点点头,“还有吗?”
“主要内容就这些,其余的没了。”瞿宁不打算把凡间的事告诉这家伙,摊手道,“他啥都不肯给我说,以给我养伤的理由关着我,我实在受不了,就想办法跑了。”
“能从天罗云顶成功逃脱,不愧是宗主。”燕封青目露欣赏,“可以告诉方法吗?”
“你别管我怎么跑掉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想听全部吗?”
“对,全部,你知道的所有。毫无保留,知无不言。”
瞿宁不确定对方一定会说真话,或者讲述出客观的、不带主观判断的历史经过。他不会全信,就像不全信彦盍珲的说辞一样。
他能做的是整合所有的信息,推断出相对来说最合理完整的历史。
“容我想想,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
燕封青一边说,一边带着瞿宁穿过合欢宗层层叠叠的大阵,直接去往后山,进入一座修建在悬崖峭壁上的宫殿,将他安置在偏殿里,随手一挥,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稳稳落在瞿宁身旁的茶几上。
瞿宁其实蛮担心的,合欢宗,恶名在外,他是真的很怕一进入宗门,看到的全是不堪入目的画面。
还好,宗门弟子还没有奔放到那种程度,也没有什么淫靡不堪的声音传来,刚刚在半空浮光掠影的几眼,让他觉得这里和其他宗门没啥太大的区别。
燕封青在瞿宁对面的位置坐下,端着茶杯,气定神闲的开始讲故事。
他起了个头:“宗主在参赛之前,可曾听说过,几百年前,合欢宗有一位宗主名动天下,让全修仙界趋之若鹜的故事?”
瞿宁仔细回忆,“确实有类似的道听途说。”
燕封青说:“那位宗主,就是你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