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修,也许是他也并没有把这个所谓的“家”放在心上吧。
可是,在日焘龄受潜意识影响弄出茅舍,连他自已都忘了的情况下,本该也忘记了的瞿宁一眼认出,并通过这个锁定少年人的真实身份。
难怪他会来摘花,难怪不排斥进屋喝茶,也不拒绝一起吃烤羊肉……因为这些,都是他曾经画过的场景。
这又代表了什么呢?
一切都没说,却又像把一切都说清楚了。
那么多的恩怨情仇,在这瞬间似乎都烟消云散,他们整整蹉跎了几百年,互相怨恨,伤害,深爱。但这一切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也不一定非要理出一个因果关系,追求一个明晰的结果。
反正,此时此刻,日焘龄的眼里和心里,只装得下眼前这个同样满眼只装了他一个的人。
“阿宁,你……”日焘龄的声音都在颤抖,无法分清瞿宁泛红的眼角到底是被他折腾的,还是因为委屈。
“你是猪!”
后面的声音被堵在嘴里,瞿宁的嘴唇都快木了。
都试探了这么多轮了,应该能稍微告一段落了吧?瞿宁意识混沌地想。
这次亲完,日焘龄没有退开,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低声问,“你还怪我吗?”
瞿宁气都没喘允,“……什么?”
日焘龄的声音更低了,“凡间……”
瞿宁默了默,“都过去了。”
刨根问底,好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