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狗东西居然还咬他!

瞿宁被他搞的心乱如麻,忍不住骂道,“你要说话就好好说,要亲就好好亲,老子的嘴经不起你这样祸祸!”

日焘龄愣了一下。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忍得多辛苦啊!竟然还敢大咧咧说出这种话,这是断定了他不会真把他怎么样,所以才有恃无恐吧?

曾经因为仗着实力有恃无恐,现在是仗着他的心意有恃无恐。瞿宁总有办法让他束手无策。

所以,得好好惩罚,让他长长教训。

瞿宁差点被亲到断气。

瞿宁悔啊,虽然说不清楚到底要悔啥,从什么时候开始悔起,反正就是悔。

“告诉我,”日焘龄终于退开,却没松开瞿宁,手指抚上他湿润的眼角,目光幽暗深沉,“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瞿宁的脖子跟钉住了一样,躲无可躲,只能任由对方上下其手。

他咬牙切齿,“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你个连伪装都漏洞百出的蠢货……诶诶诶!别亲别亲!我不骂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