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明天见!”
姜若棠走了,只剩下陆归帆坐在收银台前。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镜架,那里仿佛还留有另一个人手指的余温。
第二天早晨起床,姜若棠就感受了一把酸爽,打完羽毛球的手臂、臀肌还有两条腿都酸痛到不行。
他怀疑自己打的不是羽毛球,而是搬了一晚上的砖。
当他扶着扶手,像没有上油的机器人一样一摇一晃走下楼梯的时候,把娟姐都给吓坏了。
“若棠……你没事吧?我让小高送你去医院看看!”
姜若棠摇了摇手:“没什么……我只是缺乏锻炼……”
“你这只是缺乏锻炼?”娟姐傻眼了。
姜若棠苦笑了一下:“是不是还像躺在马路上被大卡车来来回回碾了一晚上?”
娟姐点头道:“是啊……”
这个描写,在某类小说里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