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言好语哄着他,伤口好了再说。
他和我讨价还价?,?“摸一下,就一下。”
祖宗房事上什么德行我了解?,?摸一下就有第二下,口一秒他就贪十分钟,我和他僵持着,他舔了舔干裂的唇?,?“难受,程霖,我死了你他妈就没人要了。”
祖宗八百年难得一遇向女人示弱,偏偏我赶上了,他这副病怏怏的样子,我也没心思计较他几分真几分骗,我扒开内裤掏进去,撸了几下那半硬不软的肉疙瘩,等它直挺挺竖起来?,?我才滑到底部来回揉捏那俩硕大的蛋。
我技术没说的,圈子摸爬滚打一千多夜,真枪实弹练出来了,就算敷衍,也能敷衍得欲仙欲死,稍微用点心,柳下惠也受不住。
我弄了几分钟,祖宗哑着嗓子,五官慢慢扭曲成一团,脖子两侧的青筋暴起,“攥紧点…妈的?,?小手真软,舒服死老子了。”
男人食色性也?,?祖宗毫无征兆吼了一嗓子,我身子打颤?,?手无意识加重了力?,?接着祖宗棒子溢出几滴白精,他脸一下子黑了。
我急忙堵住那颗细长的小孔,想给它憋回去?,?可惜晚了,掌心一滩黏丝丝热乎乎的?,?从喷射到流泻?,?抠了一手,被子上都是。
祖宗头一回…这么快。
他身子虚?,?嘴馋开荤,体力跟不上?,?我这么一捏?,?他没忍住。
他拧眉压着火气?,?我弯腰吻他唇?,?“过几天补偿你。”
二力隔着门提醒了一句?,?“程小姐,嫂子来了?,?已经下车了。”
我一怔,麻利把被子翻了个个儿?,?干净的一面朝上,脏的遮在里面?,?然后冲进卧房洗掉手心的污秽,刚到客厅气儿还没喘匀,保姆从庭院引着文娴进来。
她眉间沉甸甸的焦灼与担忧,目光掠过我?,?不作停留,保姆也不敢说什么,到底是正牌女主人,在她面前,都没我撒野的份儿,何况佣人。
她脱下大衣,对身后同行的医生说,“烦请你尽心,良州身体一向很健壮?,?他从不去医院,你检查了伤口,再查查其他。”
二力略有为难,他主动拦了下,“嫂子,州哥不乐意找大夫。”
文娴不复昔日的温和,她冷冷质问二力,“万一耽搁了,你负责吗。”
二力哑口无言,她又看我,“还是程小姐负责。”
这么大锅她甩给我?,?我又没疯,我不接?,?我笑了笑,“我当然担不起这份责任?,?沈太太爱夫心切?,?我理应配合。”
文娴说如此最好。
她带着那名医生上楼,大房在场,我只能守规矩不凑热闹了?,?说实在的我羡慕她,她可以不顾祖宗想法为他做主?,?我不能?,?无论她得到几分真情,这点妻子的权益?,?永远归她所属。
我心里记挂祖宗,吩咐二力跑上跑下的瞧瞧?,?潜台词?,?顺便替我探听下。
祖宗挺给文娴面子的?,?在二奶的地盘?,?妻子的感受多少要顾全些?,?才好相安无事,祖宗其实是疼我?,?一旦让文娴败兴而归,这笔帐她又算我头上了?,?所以她让他干嘛,他都听?,?尽管后来被大夫折腾得有点不耐烦,也忍了。最让我欣喜的是,祖宗头疼,文娴给他按摩?,?没揉两下祖宗就说自己来,他不习惯她的手法和力道,总差了点火候,按不到点儿上。
当一个男人,尤其是做了丈夫的男人,对妻子的一切都不适应,甚至陌生排斥,这场婚姻的维持,必定不再长久?,?文娴段位再高,也抵不住人性。
我饮了两杯红酒,大夫走了,斟第四杯时,卧房的门吱扭一声拉开,二力大步一跨,退到远处墙根,我连眼皮儿都不抬,拿起另一只未用过的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