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这行的潜规则,穿着米白的裙子上班,整个场子坐台姑娘都指指点点骂她立牌坊,还把她怎么侍奉客人描摹得绘声绘色,人尽皆知。为争这口气,娇娇愣是卧薪尝胆,凭着深喉的绝技,杀进了三大头牌。
当然,代价就是,娇娇的喉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间歇插棒子,喉管比正常人粗了两倍不止?,?而且经常发炎,长细小的肉瘤?,?会化脓?,?化脓时话也说不了,喝水都疼,毕竟少数客户不怎么讲卫生?,?小姐也不好开口让人家清洗。
张世豪系上银扣,问我喜欢吗。
我斩钉截铁说不喜欢。
他嗤一声?,?笑不得?,?恼不得,气不得?,?说不得,他吻了吻我脖子?,?连同那枚钻石?,?凉凉热热?,?烙印在皮肤上?,?说不出的销魂蚀骨。
“讨你欢心真难。换作别人?,?巴不得戴上。”
交易达成,我也不耽搁?,?祖宗还等着我,时间久了?,?他会多疑,对我后续着手不利?,?我马不停蹄赶回别墅,想好了一通说辞,拖米姐下水,解释我一夜未归?,?结果祖宗不在,我问了保姆,她说并未打来电话。
我提心吊胆等到十点多,门口终于传来汽车熄火的动静,丽海公关经理和二力把祖宗送回来,确切说是架着的,他手臂和颧骨受了伤,不重,也不轻?,?衣裳松松垮垮的,几枚碎玻璃碴扎在袖口,靠近肩膀沾染了几缕干涸的血迹,颜色凝固了,很淡。
我吓一跳,手都哆嗦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蹿上去搀扶他,我大声怒喝经理怎么照顾人的!场子里保镖和马仔全死的吗?
经理低着头,二力向他使眼色,让他下去,关于沈检察长这层内幕的事,不要泄露第三个人。
我生吞活剥的怒气?,?燎烧得正旺,他哪还敢留?,?急忙离开了。
我抱着祖宗,他意识还清醒?,?只是虚脱了?,?眉目倦意很深,二力在旁边说,“这是州哥自己选择?,?您不懂道上规矩,州哥不能暴露官员的身份?,?王庆龙摆明了闹事来?,?他不依不饶,两方势力这么大?,?后台也硬,钱又无法解决?,?那就是一对一单挑?,?打赢了滚蛋?,?打输了认栽。”
这规矩我知道?,?黑帮的讲义气重恩情?,?脾气也冲,处理内讧利落血腥?,?很多人说,大混子是真汉子?,?他们的骨气不是谁都有。杨馒头当初也是一号人物,他肯归顺乔四爷?,?就是败在他手下,输得心服口服,被撅折了两根手指,做了他的第一爪牙。
“王庆龙怎么样了?”
二力说左臂折了?,?大胯也掰了,输给了州哥,林柏祥派人接走的。
我心里咯噔一跳,这批货要是出不去,张世豪暗着斗,林柏祥又多了一桩新仇,祖宗的处境比现在还要煎熬。
我说先上楼吧。
我和二力把祖宗放床上,小心翼翼解开他衣服,保姆打来一盆热水?,?我拧干毛巾为他擦拭伤口,祖宗痛恶就医,是极其排斥,他讨厌任人摆布的滋味,因此家里都备着药,保姆清楚哪些能用,折腾了好半天才包扎完。
二力中途出去接电话,我让保姆炖汤,自己在床边守着,祖宗昏昏沉沉眯了一个盹儿,他醒来喊我?,?窗外晴朗乌云的天色一照,他面容愈发苍白无血色?,?他撑了一夜才倒下,铁打的汉子也是极限了。
看惯他霸道撒野?,?打骂虐待我?,?他虚弱时我还真不适应,我问他难受吗。
他皱眉点头,“你给我揉揉。”
我刚想卷他衣袖?,?他反手扣住我,拉着我摸他裤裆?,?“这里疼。”
我一愣?,?神色复杂看着他,祖宗这糙老爷们儿?,?学娘们儿学得还挺像。
平时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