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 / 3)

重操旧业了。

我试探喊她名字,她奋力挣扎的四肢一停,迅速扭头,我们四目相视?,?她也认出了我,看到救星般的大叫我名字,“程霖!你帮帮我,是我错了,看看在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求你了!这屋子里有蛇!”

蛇,黄鳝,泥鳅,既是软体动物,也是玩女人的一种工具,它们蜿蜒曲折钻入下体的场面,血腥而残忍?,?疯狂刺激感官,黄鳝泥鳅没什么危险?,?顶多取出不及时,在子宫里产卵?,?也真有这例子?,?广东一家夜总会,头牌小姐闹脾气不肯陪,惹恼了地痞?,?绑了她,床上当了三天性奴?,?释放出来到医院一查?,?子宫有好几颗鳝鱼卵。

要不了命,就是膈应?,?蛇不一样,蛇食肉?,?它一旦进入体内?,?保不齐咬哪儿一口?,?从里面活活把人吞了。

葡萄两手死死抠住门框?,?她不肯放弃朝我大喊大叫?,?求我救她,保镖对准她屁股一踹?,?她飞扑倒地,我不等那扇门合拢?,?也不等里面的大人物瞧见我,径直奔向我自己的房间。

不是我记仇?,?而是我管不了。

这座碧海蓝天的城市,仅仅一晚,给我留下的印象糟糕透了,风光?,?落魄,新人笑,旧人哭,我自顾不暇,哪来的善心做菩萨。

米姐说,踏入这圈子,生死有命,富贵在狠。

对,在于狠不狠?,?而不是天意。

狠,忍,毒。配上美艳的皮囊,才能战无不胜。

一丝动摇和仁慈,都不能有。

我已经接二连三犯忌,我救一个,很可能他日,她就是来毁我的。

再说我拿什么救,我的羽翼还不够,祖宗拴得也不牢,现在不是我的为所欲为的时候。

我回到空荡的房间?,?分明温暖至极,却寒冷刺骨?,?风月里的善变与阴暗,接触得越多?,?对这个世界的质疑抵触也越深。

我脱光衣服?,?放了一池水,浸泡在浴缸里,埋没得严严实实?,?我最畏水,可现在出现了远比水更令我惧怕的东西?,?那就是失宠。

祖宗看上的雏儿?,?她的强项是我的弱项,男人所爱的放荡?,?是亲自调教一个纯洁的姑娘,让她从花骨朵蜕变为荡妇?,?只属于自己的荡妇?,?而不是接手别人的成果?,?我恰恰是后者?,?雏儿是前者。

心口钝痛?,?闷得窒息,水冲击得眼球疼?,?从浴缸边缘满溢,滴滴答答流泻了一地。

我洗了很久才出来?,?一边裹上浴袍一边翻箱倒柜找酒,只有一瓶人头马?,?没有我喝的牌子,我打给游轮的服务台,让送一瓶红酒来。

那边说好,是否有其他要求。

我想了下?,?“让女侍者送。”

海天盛筵在肉欲上没有底线,男侍者伺候女客户,女侍者伺候男客户,明摆着是侍者,实际也是小姐鸭子扮演的,吃腻了模特,换换口味,他们也就上岗了。

我陪祖宗来的,这些人心明眼亮?,?有男侍者敲我的门,无论是否进屋了,都百口莫辩,不怀好意的经纪人瞧见了,给自家模特挪窝,背后落井下石,他们哪知道我是有认证的二奶,还以为临时女伴。

侍者送来很快,我拉开一条能塞入红酒的缝,抓住瓶口,服务生握得紧?,?我一下愣是没拿走,我蹙眉?,?手往回抻,缝隙开大些?,?哪里有女侍者?,?男人半副身形若隐若现,那条花哨的裤子和白衬衫,海滩夕阳下惊鸿一瞥?,?记忆里扎了根,烧成灰也认识。

我下意识关门?,?一抹影子敏捷晃动?,?半秒不到手便被他扼住,控制着我的动作?,?我还没反应过来,张世豪就站在门里了。

我怎么忘了?,?真刀真枪真本事闯出名堂的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