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干我干得热火朝天,来例假我也想法子让他爽,上下两张嘴轮着用,总算稳住了地位。
米姐都说,祖宗这么多情妇,我的路走得最艰辛,回报也最多。
祖宗问她,“会唱昆曲吗?”
我偎在他肩膀的身子一震。
原来男人吃腻了珍馐佳肴,也馋山野小菜,我恨不得当即告诉祖宗我会唱?,?唱得比她们都好,可这节骨眼,我失掉了先机。
模特说会一点。
祖宗没什么波动的脸孔终于有了一丝笑纹,“唱给我听。”
经纪人机灵,比模特稳,打断她起了的唱腔,笑眯眯说,“沈老板,让晓白去您房间唱。”
祖宗把烟头扔在甲板上,侍者眼疾手快踩灭。
雏儿,有才艺?,?底子干净,挑不出大毛病?,?祖宗比较满意,他说那就回房唱。
我脸色一霎间惨白。
仿佛一只金钩?,?割得鲜血淋漓?,?我十指紧握,指甲嵌入肉,不敢呼痛?,?只能维持着体面,维持着尊严?,?扮演一个识大体的情妇?,?事已至此,难道哭天抢地?,?泼妇德行挽救吗?千娇百媚尚且留不下的,暴躁嘶吼等于把男人推得更远。
祖宗终究没忘了我?,?他侧身吻我嘴角?,?低着嗓子说?,?“听话。”
我深呼吸?,?把眼泪生生忍了回去。
女人的眼泪若想得到男人的怜惜?,?要卡在心窝子上,此时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哭适得其反?,?显得我矫情又善妒。
我强颜欢笑掸了掸他衣领,明知不可能?,?还是期待叮嘱了句,“我在房间等你。”
祖宗没说什么,其他官员和富商也挑了模特,一拨人在主办方的带领下?,?回到船舱内,雏儿跟在祖宗身边,笑着讨好他,内容很有趣,祖宗也笑了,揽着她腰肢回了句,雏儿踮脚猛地亲他一口。
华灯璀璨,虚幻了那林林总总的人影,第二场走秀紧接着开始?,?一群格外火辣的波霸外围女,蜂拥上台,都是人造的,有得是男人好这口儿,不如雏儿纯,但比雏儿骚,骚在床上是了不得的能耐。又想做爱,心理又图舒坦,雏儿最合适,只想爽,爽得汗毛孔都翻天?,?身经百战的外围当仁不让。
震耳欲聋的音乐,能遮掩一切不和谐的插曲?,?我摔碎了杯子,怒火仍此起彼伏?,?沸腾燃烧着?,?嗓子干裂涩疼,我招呼不远处侍者给我一杯水,倒是玻璃杯先从旁边递了过来。
我一怔?,?那只腕表无比眼熟,只是腕表的主人坐在另一头?,?何时过来的我都不知道。
杯口沾着他的余温?,?我有些抗拒还给他,他视若无睹?,?整理着西装。
我只得罢休,“张老板来看我笑话吗。”
他似笑非笑?,?倜傥风流?,?“我来怜香惜玉?,?沈良洲不解风情?,?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