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色,他没有家世托着?,?一旦倒了,活活踩死,所以他最忌讳。
台上那些白花花娇滴滴的肉体,说是百花争艳一点不为过,我都口干舌燥,更别说食色性的男人,我总有预感今天要出事,对我而言天大的麻烦,我嘟囔说你要是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我细若蚊呐的抱怨?,?祖宗还是听见了,他气极反笑,瞪着我,“拐弯骂老子?”
海南的气候热,极北极南的落差我不适应,燥得脸发烧,滚烫的身子贴着祖宗,在他唇上意犹未尽吻了吻,“我还湿着呢。”
他明知故问哪湿。
我脸扎进他衣领,撒娇不吭声,他大笑,手探入腿间,“没穿?”
我摇头?,?他骂骚货。
台上三十名模特刚走完第一轮内衣泳装,我的预感就应验了?,?我无比忐忑发现祖宗对其中两个特别关注,起先他还和旁边的高官说话?,?或者与我调情?,?之后便彻底失声,视线定格在腰牌是15和26的两个模特身上。
他最终瞧上的小姑娘是15号,音乐学院新生?,?原装的脸蛋儿,鹅蛋圆?,?丹凤眼?,?校长亲自送来表演的,有点背景?,?算不上特漂亮,肤色也不十分白?,?胜在有特点?,?她的特点是丢在美女堆里也能发光那种。
她走下T台?,?皮肤缀满晶莹剔透的水珠?,?浅蓝色泳装清秀纯净?,?像极了一朵待人采撷的水仙花。
胸不算丰满,形状好看?,?鼓又挺,乳晕也浅?,?那双腿颤颤巍巍,又娇又细?,?弱不禁风的姑娘最惹男人怜爱,谁不喜欢被仰望依赖呢,有钱有势的,要么就征服野马?,?要么就驾驭白兔,总脱不开这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