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你目的。”
我臊得浑身不自在,脊背绷得直直的?,?“你那回…抽的烟,还有剩下的吗?”
他皱眉,“什么烟。”
我不信他真忘了,我瞪着他,说不出话,他眯眼凝着某一处虚无的空气,“记不得。”
黑帮头子人前说一不二,人后也有无耻耍赖的时候,我涨红了脸,别开头,“求张老板赐奶。”
这六个字逗乐了他,他一下子笑出声来?,?“见过程小姐床下张牙舞爪,床上千娇百媚?,?这样温声细语,我还有些不习惯。”
我从口袋内摸出一样东西?,?扔到桌上?,?恰好砸进盛放生泉水的竹筒,漾起一片激荡的涟漪,张世豪煮茶的手一停?,?他略抬眸,看向那枚银色的耳钉?,?表情辨不出喜怒?,?“什么意思。”
我说算酬劳,为张老板偷去的那一枚配对。
他顺势撂下了茶具?,?“你过来。”
我迟疑走过去,步伐要多慢有多慢?,?警惕防备着他?,?越是靠近?,?他身上茶味越芬芳?,?比这屋子里的还清冽逼人。
我抵达桌旁?,?他突然伸手扯住我,我猝不及防?,?整个人以骑马的姿态跌坐在他腿上,私密触碰的霎那?,?我身子一颤。
拉链开了。
张世豪不急不缓,卷绕我的长发?,?放在鼻子下嗅着香味,兰花的香味,他像是很喜欢,“既然程小姐诚心合作?,?我也是生意人,没有道理不签这单。”
我别开头不吭声。
他腕子稍稍用力,我上半身也撞进他胸膛,在他炙热的充满雄性气息的亵玩下,不争气瘫软成了水。
“第一次和女人交易,我也要君子一回。送程小姐一套附加礼物。”
毛衣有些扎得慌,我拧眉躲,躲不开,他臂肘又是一颠?,?我彻底倒在他怀里。
他扳着我的头,迫使我耳朵贴向他滚烫的唇,“帮你吸出来。”
耳根到脑门,一瞬间泛红,我恼羞成怒,反手一巴掌,在半空被他拦截下,他饶有兴味注视着食指缺失了一片的甲盖,“又白又小,打人和抓痒一样,只能勾引我更想干你?,?懂吗。”
他吻了下耳廓,我眼睁睁看着他放入嘴里?,?舌尖舔舐那块参差残破的伤口,我抖了抖?,?他胸腔发出的笑有些许闷哑?,?磁性低沉,清朗好听,似乎在嘲弄我的敏感?,?我又气又急,四肢百骸都在抗拒推搡他?,?在我们彼此较劲时?,?门口由远及近传来清晰的高跟鞋响。脚步抵达这里,是女人的嗓音?,?“豪哥怎么突然来喝茶,我刚收拾好他的东西?,?明天几点通知了吗。”
鲁小姐。
她在张世豪的身边出现次数很频繁?,?除了她?,?我没见到其他女人?,?如果他还有马子?,?那么鲁小姐一定是他最喜欢的,或者说床上用得最顺手的。
保镖不动声色挡住门?,?防止她推开,“鲁小姐您等信儿?,?机票还没订,海南那边不敢怠慢豪哥?,?正在安排。这种趴会大人物多,豪哥压阵,不急。”
张世豪要去海南。
海南在上层名流最知名的就是海天盛筵,富二代官二代的享乐大餐?,?全国各地的野模外围排队等着挨炮,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六位数打底,连变性人都去捞油水。
这是曝光出来的,正儿八经的顶级盛筵,藏得很严实,富二代连边儿都沾不上,哪怕是首富之子也不行,能拿到请柬的都是黑白两道的大人物?,?副厅级以上,钱是次要,权是门槛。
大人物玩的海天盛筵,挨炮的都是二线T台,和三线明星,倒不是一二线的不去,高官真看上了就要睡,谁敢驳面子,主要是脱裤子有顾虑,名气不大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