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亦无关公安,不做引火自?焚的事,立功固然好,无功可立,有津贴有补?助,我们一家衣食无忧,我也不求他出人头?地,攀龙附凤,因此那位在黑道横行的张三爷,老白也是没机会过招的。”
我恍然大悟,敢情白太太,是不露声色?的人精。
她眼力非凡,识破我现阶段要保的,是?一黑一白两个男人,丈夫和情夫。
这般狡猾通透的女子,要么杀之,让她?一字吐不出,要么友好相待,和她占着三分?情面,无论如何,撕破脸也没好处。
我擦拭着新买的手串,“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白太太是敌是友呢?”
她说,"中立。我不帮谁,也不害谁。一亩?三分地,有肉吃肉,没肉吃素。东北和云南,?是中国的两大乱世,京城也无可奈何,滋生?毒瘤比扫射的枪子儿快多了,关太太受情关?拖累,卷入风波,我家老白,不爰慕您呀。”?她掩唇笑,我望着她戏谑的曈孔,也笑?了声,"我信白太太,不过有言在先,我程霖的心狠手辣,你是有耳闻的。我不怕临时反?悔,因为谁反悔,也没我的阴招过硬。”
"鬼门关干锤百炼,常人降不住您了,关?太太的能耐,我心服口服。我躲还来不及,撞?您的枪口,我不蠢。"
船翻了,我和白太太好歹是场面上的?人,戏得演完,才不辜负自己的好演技,我们又?装模做样的寒暄了几句才分道扬镳。
我把礼品袋递给阿波,阴鸷着面孔,"查?白太太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从她嫁白主?任,不,越往前越好,这女人不简单,慧眼如?炬满腹心计,在东北,特别是政权集中的黑?龙江,独善其身何其艰难,她想中立,时局允?许吗?她总要站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