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关彦庭把我放了,没人跟踪我。依照计?划行事,我在百乐门交货,拿到钱,乘客轮?去广东找你们汇合。"
秃头像是喝啤酒,他打着嗝儿,“我们没?动,还在澳门。"
"什么?"我大惊失色,〃省军区参谋长带?队,不把澳门翻个底朝天,东北省委不罢?休,我至多拖延两天,沈良州随后就到,届时?一只麻雀都休想出境。”
秃头说我们有数,您一人扛着,豪哥不?答应,我没辙,我打不赢他,拽不走。
我骂了句废物。
潺潺的水声敲击着地面,他拧开水龙?头,从头到脚浇着身子,“嫂子,豪哥虽然是逃?犯,但更是条汉子,他让女人扛雷,您死心?塌地的跟他,还有意义吗?〃
我喉咙哽了团湿漉漉的棉花,噎得哑口无言,又酸涩得很。
“他在哪。〃
"开车周边勘察地形,我们在莲花胡同,?这是一片老房子,住户鱼龙混杂,一群有前?科的犯人,多管闲事的少,咱谨慎些不败?露,条子查不到。〃
我说好,等我解决了货物,派车来百乐?门接我,十一点如果我没出现,千万别停?留,别乱打听,零点前务必登陆驶往东莞的
船。
我郑重其事警告他,"癞子,东北玩儿真?格的了,豪哥不动,你打昏了他,也要把他?送上船。W
秃头销声匿迹了好半晌,他嘶哑说,我?明白。
我挂断电话,按了几下清除记录的按?钮,仍担忧不保险,趁老板不备,索性抠掉了
那只键,我道了声谢,一刻不怠慢赶到百乐?门,大B哥的马仔堵着金碧辉煌的大堂正在?吸烟,断断续续的瞥一眼墙壁挂钟看时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我站在门外平复好情绪,走过去念叨了?句暗号,"2008,澳门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