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药,劲儿大不大?,?一天一夜了还流?,?血越来越淡,是粉白色的奶汁,里头特别疼?,?不过祖宗喜欢,他捧着吃了好久?,?我拱起整个胸脯迎合他?,?他含糊不清大叫,问我是不是想弄死他。
他兴致最高昂的时候?,?拳头捅进私处,捣来捣去?,?我哪受得了?,?比下面那玩意还粗一圈?,?我仰起头哭喊求饶?,?求他轻点。祖宗是越多花样越嗜虐?,?只要我主动的,哪怕没多爽?,?他都心甘情愿在我身上癫狂。
我浑浑噩噩呜咽,在他肌肉坚实的臀部抓出一道道指痕?,?鲜血淋漓,他大幅度撞击我?,?五官爽得扭曲,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胸脯?,?在他揉捻下幻化成无数怪异香艳奔放的形状,我欢畅而嘶哑,要他别停下来,我吼叫着,胯骨哆嗦着,祖宗每顶到子宫口,我都有死亡的错觉,必须说一句情话他才退出,否则便一直顶着?,?我不记得到底说了多少句,那些话在清醒时,我绝对讲不出口,可在性爱里,我怎么都说不够。
只有肉体的厮磨交合,才能驱散我记忆里,张世豪浓烈侵占的气息。
我想,我不爱他,偏偏忘不掉他。
祖宗常吃药助兴的缘故,对外力有依赖性了,不吃药做不如一开始持久?,?当然,比大多数男的强不少?,?那会儿他能干到我发昏,现在我勉强撑下全程了。
次日天未亮?,?祖宗就人模狗样的去了市检察院?,?我真挺佩服当官的,他们特别会演戏,不管是贪了?,?是杀了,还是犯了多大的事儿?,?穿上官服?,?他们都是人民好公仆。
至于刍狗是否得手,他没说?,?他也不会告诉我,但看他心情?,?应该是成了。
我给红桃打了个电话?,?那边显示关机?,?我让她离开吉林已经过去二十多个小时?,?就算她出国也该到了?,?我预感不妙,急忙发条短讯给二力?,?约他在望江楼的雅间见一面。
文娴八九不离十是幕后主使,她和我深仇大恨的根源是共侍一夫?,?我在哈尔滨瞒着祖宗多待了一天一夜,还是和别的男人?,?文娴借此机会搞垮我,那么她一定对我和张世豪之间这似是而非,暧昧不清的关系有了解。
这是对我最致命的,祖宗的疑心一点就着?,?我必须偷天换日,稍微玩不稳就翻船。
文娴一点不拖泥带水,一招比一招狠,掐着我软肋搞,我之所以找二力,有我的打算,先下手为强,让她的阴谋诡计从水底浮出水面,祖宗倘若头一个接触这事?,?他顾念夫妻情分,撒气都在我这头,可二力是公平的,通过他口转述,味儿就变了。
文娴的道行着实吓了我,她敢摸到张世豪的头上,人脉和心机缺一不可。如此完美的计划唯一的瑕疵,是她操之过急,太小看我了。
我并非遇事只会哭,逆来顺受的软柿子。
我要斗,斗到反败为胜。她诱敌深入?,?我便用两败俱伤制约她,让她不仅扳不倒我?,?还讨不了丝毫便宜。
二力听完曲折原委,比我想象中更震惊。
当然?,?我添油加醋避重就轻了?,?他捏着茶杯甚至忘了喝,我说,“沈太太是怎样的女人?,?你跟在良州身边这么多年,比我清楚?,?对吗。”
他挺坦诚的?,?“没错,不是善茬。”
我保持微笑?,?“她示威打骂无所谓,我该受的?,?可她要弄死我。”
二力问我什么意思。
我为他添满热茶?,?“起因过程?,?你查下吧?,?等东窗事发?,?她恶人先告状,我不能坐以待毙?,?冤枉委屈。”
二力看着杯内湛青碧绿的水,“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