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豪并非没有法子?,?强行肯定能进来,他不想我产生阴影流血磨伤?,?厌恶和他做爱,所以他耐着性子等我适应?,?等我更湿,舒舒服服的接纳他。
张世豪这方面老手了?,?女人怎样是肯,怎样是不肯,通过胯骨的迎合程度就知道,我僵硬得太厉害?,?反感大于快感,他从我乳沟内抬起头,注视我许久,“就这么不愿意。”
他沙哑的声带,缠绕着冷意和怒气,深刻闷沉,连带他潮红的面颊,都浮了一层阴霾。
估计他身边没有女人愚蠢到拒绝他这样的靠山,张世豪的金钱和势力?,?他的肉体,足以令任何女人忘乎所以沉沦。
唯独我不敢。
我为一时欢愉的冲动,付出的代价太惨痛。
我直视他,“张老板,我玩不起。”
他寒霜般森然的目光定格我脸上,“你认为我在玩你。”
“我的观点里,这就是玩。你有马子,我有金主。”
“金主可以换。”他凌厉打断我,“沈良州给你多少钱。”
他霸气挑我下巴,“我给你三倍。”
我皱眉,一丝莫名的羞辱?,?我爱钱,可我讨厌他对我提这个字。
我可笑而可悲的?,?希望大千世界里,有那么一个男人?,?不把我当作随意买卖的物品?,?贱货,婊子。是简单纯粹的女人。
有清高,有尊严?,?有喜怒哀乐,和说不的权力。
我潜意识里?,?勾勒成了张世豪的轮廓。
轮廓破灭掉?,?我别开目光,“很多男人都可以给我物质?,?但我从良州身上,得到了更贵重的东西。”
他一言不发?,?捏住床头未熄灭的凉烟?,?叼在嘴角?,?他的坚硬抽离?,?把我整个人倒拎?,?由下而上倾斜竖立,他鼻尖对准我的私处?,?紧贴呼吸,一凉一热喷薄交织?,?两瓣雪白的臀急剧抖了抖,他嘬了一大口?,?我已经预料他稍后玩多凶了,我抓着床单,在他吐烟雾的前一秒说,“我爱他。”
他薄唇一滞?,?脸色彻底阴暗下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撕去他温和的表象,露出犹如野兽的、黑老大的面目。
烟雾分不清从他的唇缝或鼻孔透出,消融于灯柱下无色无味的空气。
他的欲望,他的火热,随着这缕烟,一同覆灭了。
他冷笑,“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是你厌恶的,还是多余的。”
我不敢看他,胸腔隐隐的刺痛。
他语气低哑,一寸寸结冰,“你早说,我不会为难你。”
他毫不迟疑翻身下去,捡起衣裤,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分钟,留下一副煞气寒冽的背影,隐没在无边无际的昏黄中。
我松口气的同时,才发觉指甲折断了?,?断在皱巴巴的床单里,可想他问那两句话时?,?我有多失控。
张世豪这一走,再没回来。
他应该不会出现了。
我直勾勾瞪着天花板?,?灵魂飘荡出体外?,?像是患了失心疯,心脏空落落的钝痛,压迫得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我去里间叫醒红桃。
她气色很差,昨晚的事把她吓懵了?,?得亏历练过大风大浪?,?还能勉强扛,换作不经打击的良家妇女?,?黑社会一窝混子轮番搞,非折腾垮了不可。
我担忧红桃想不开?,?她是丢了男人又丢了清白?,?还欠下二百万外债?,?倒霉事儿凑一块了?,?我说陪你待两天吧。她还安慰我?,?全当被狗咬了,熬一阵就忘了?,?谁和畜生过不去。
收拾得差不多,我拉着她出门?,?她问我要不要给张老板道谢,我说不用。
她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