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我,他发干的唇沿着那条水痕缓慢吻回来?,?手褪去我内裤,一丝晶亮的银线勾连出,他动作一顿,笑得邪肆,“果然是水做的。”
我紧咬嘴唇,他将内裤扔到窗台,带起细弱的风声,刮得纱帘晃了晃。
“程小姐这副身子,供男人淫乱的乐趣真多。”
他精壮的躯干伏在我上方?,?眼底的情欲浓烈如火,几乎满溢出来,却还强行克制,“想要我把扳指取出来吗。”
我急促喘息着,羞耻和良知令我无法面对这个不是祖宗的男人,又被引诱着,一点点,一秒秒,沦陷在他的眼神里,他的味道里。
“你会取吗。”
他似有若无啄我的唇,“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