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心的霎那,我确认是签字画押的原件,退后一步撕得粉碎,所有人脸色一变,我指着他鼻子说你是智障吗?不知道复印啊?
我将碎片朝空中一抛,“动手!”
顷刻间楼梯口涌出一大批抄家伙的混子?,?和场子里的保镖掐架,小姐抱头乱窜,尖叫声此起彼伏,我和米姐趁乱把丽丽拖进电梯,架着她飞快逃离现场,我们一直在笑,迎着绚丽的阳光,迎着寒冷的北风,迎着那些茫然躲避的路人?,?逆行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米姐跑掉了一只高跟鞋,她干脆把另一只也甩掉了,我们跑出好远,才靠着一棵树气喘吁吁停下来。
我进去之前算准了时间,司机正好赶过来,米姐的人也在,她送丽丽去医院,和我挥手道别,我坐上车还忍不住哈哈大笑,司机见我这么高兴?,?问我发生了什么好事,我说我刚才惹了一场乱子?,?他们连报仇都找不到主儿。
司机一愣,“什么乱子。”
我拧开一瓶水?,?咕咚灌了几口?,?“我把天星的男老鸨给糊弄了,还打了他的人。”
天星的排场是四星级,东三省上了三星的场子?,?后台相当硬,除了挂名的老板?,?还有分红的股东?,?股东相当于保护伞,罩着局子扫黄突查。这么说吧?,?京城的大官都在东北入股,司机听我惹了天星的人?,?立马皱眉头?,?但没吭声。
我回到别墅时?,?祖宗在书房办公?,?还没来得及脱制服?,?他穿检察长的黑色西装特别好看,英姿飒爽的?,?男人的长相其次,气场和身份是最迷人的。
我看了他好一会儿?,?觉得不解馋,冲进去抱着他?,?将脸埋进他肩窝,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他被我撩得心痒难耐,“又闹?”
我撒娇说我高兴嘛。
他合上公文,手摸进我裙子里,玩弄内裤边缘的蕾丝?,?“高兴什么。”
我伏在他耳朵把当时的场面描述给他听,他沉默了几秒,气笑了,“敢给我惹祸了?”
我狡辩说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谁。
我把大衣给了丽丽,只穿着一条深V的毛裙,祖宗的目光越来越晦暗,他什么时候脱光了我离开书房的,我都没知觉,等他把我扔进卧室,窗外一丝凉风袭来?,?我才幡然醒悟。
正对着床的房梁垂下两条绳索,祖宗将我双手吊进铁环里,我整个上半身隆起。
祖宗眼睛里冒着烈火,很快也脱得一丝不挂,像极了野兽。
他用力咬我屁股,咬出红印子,外行不知道,金主极少有活儿好的,都是靠二奶玩,玩出兴致,等提枪上马几分钟就射了?,?稍微厉害点的能撑二十分钟,还不许说出去。
记得刚跟祖宗那会儿?,?我没伺候过这么暴脾气的男人,一到晚上就发慌?,?控制不住抖?,?有一回他心情好,办完事没走,搂着我让我趴下?,?给他擦裤裆,胸膛在他眼前甩来甩去?,?擦几下他又硬了?,?用手指,我吓得私处一紧?,?他问我抖什么,我实话实说?,?怕你折腾我。
他指着我鼻子骂?,?是我折腾你还是你他妈折腾我,你弄那么多环故意搞老子?
我说我明天去摘了?,?他把烟灰缸狠狠砸在墙上,“不许去!”
我想不通他到底要干嘛?,?后来睡得次数多了?,?我才明白他就是这副祖宗样。其实这么久和他在一起我挺开心的,他对我的好是细水长流?,?表面看不到,得用心感受。
祖宗舌头舔出了一股水?,?蜿蜒流在床单上,看着很清澈?,?他咂了咂滋味。
我所有注意力都被疼分散了,不用他掰我,我自己就把腿分开了,他恨不得生吃了我?,?“说,谁把你调教得这么骚。”
我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