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形医院镶了,别说?,?特炫,关灯躺床上,整个身子明明暗暗的,我看了都忍不住自摸。
祖宗软硬兼施,一个劲儿磨我,我欲擒故纵,故意没锁浴室门,黑灯瞎火的趴在浴缸里,祖宗闻着味儿就进来了,皮囊还是旧的,可换个花样?,?在贪婪的男人眼中,却新鲜美味得很?,?我们从八点干到十一点,祖宗走时腿直打软。
每个月十八号?,?是祖宗给我打钱的日子?,?包养费,五万块。金主与情妇的感情多浓,抑或是多淡?,?规矩不能破,这笔数月月到帐。但我没用过?,?祖宗平时不亏我?,?包养费九牛一毛,他在我身上花了两三百万了?,?房子,车?,?奢侈品?,?我半点不比文娴寒酸。
没听人说吗?,?情妇傍个好靠山?,?一人得道全家吃香。
十八号也是我固定上街给祖宗买衣服的日子?,?他对牌子很挑剔,他有几套国外手工缝制的西装?,?不过很少穿,主要是避风头?,?太招摇不好,皇粮俸禄一个月不够五位数?,?明摆着告诉别人,我和我老子受贿了。
我一般去新都商厦那边给他买,别的不敢说,他前后加起来十几个二奶?,?都不及我掌握他喜好,她们图钱,拿钱卖肉,各取所需,我爱祖宗,爱他就会留意细枝末节,讨好伺候他,有一阵儿,我迷祖宗迷得夜里做梦都是他?,?毫不夸张,他撒尿多长时间,我也清楚。
我在新都买了几件男士衬衫和流苏穗儿的情趣内衣,出门拐角碰上了阿炳,他单腿翘着,倚靠橱窗抽烟,察觉地上的影子晃,掐灭了转身朝我鞠躬,他没开口,我也没问,心照不宣。
我越过他头顶?,?瞧见街口树荫下停泊的宾利,我欢喜的神情?,?顿时沉没于无边深海,黑压压的阴云积聚在眉心间?,?狂澜乍起?,?“世上的聪明事,你们豪哥一人做绝了。我陷入危险,他独善其身?,?我平安无恙了,他迫不及待威逼利诱来睡我?”
阿炳闷声不语,维持着请我的姿势。
我懒得废话?,?他知道什么?他无非听命办事?,?土匪窝的头子,才是丧尽天良。我冲向宾利?,?阿炳紧追两步,拉开车门?,?伺候我上车?,?张世豪知道是我?,?他自顾自讲电话?,?并未理会。
他今天穿着一身崭新休闲服?,?白绸材质,夏季温凉?,?这种款式,在东北?,?广东,云南?,?香港,这四大黑帮辈出的省份,是江湖巨鳄的标配,怎么说呢?,?有讲究的,不染血。
正大光明告诉条子,我今天穿这身白,不沾命债。
多数情况下,是谈大买卖,条子掌握风声了,头目亮一张底牌,省得条子嗡嗡叫,苍蝇似的搅得不得安宁。
年纪长的拄拐?,?年轻的拿佛珠,再穿一身白,这意味着要弄两条命玩玩儿,是大开杀绝的意思。
如此堂而皇之挑衅,非是张世豪林柏祥这种咖位,九姐都不够格。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张世豪一副狂气问怎么不行。
他慢条斯理的掸去膝盖并不存在的尘埃,“东三省的毒品市场,由我垄断。我撤手,黑市半个时辰内必垮,条子当他们有本事堵缺口吗?我张世豪的盘?,?别人能接,我他妈还混什么。黑龙江的道上?,?我独大,没有我啃不下的肉。”
他停了三秒?,?“照我说得办。”
他把黑掉屏幕的手机撂在一旁?,?才偏头看我,发现我面容比屏幕还黑,黑得俊俏?,?黑得任性,他有趣又好笑?,?手指点了点我的唇?,?低哑着诱哄,“谁惹我的小五不痛快了?”
我恶狠狠瞪他,抬手胡乱一扔?,?我的内衣内裤,祖宗的衬衫?,?齐刷刷抖落出去?,?噼里啪啦砸向他胸口?,?腕子戴着的水晶手链勾住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