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无情无恨,不可悲吗?
卖肉的婊子,心硬,心狠,都应该的,稍微热乎点,才不会彻底沦为一具尸体。
晚上八点多我回到别墅,泡了个澡,腿间的血已经没了?,?文娴出院那天,我来了月经,比以往每次量都多,我还坐在马桶上哭了一场。
我觉得自己特不争气,特废物,一泡泡的精都浇哪儿去了。那些当二奶的,金主不许怀孕没辙了,我眼巴巴盼着没动静,我不信因果轮回,可这次我害怕,我怕我对文娴孩子的歹毒恶行?,?报应在我身上。
我擦干净水珠,照着镜子涂抹催奶油?,?这是我新淘换的,长春那事后?,?红桃去海南避风头了?,?躲了俩月,她访遍民间高人,就是那些红灯区外围圈的老油条?,?打听到这个药,三无产品?,?膏状的?,?晶白色,特别浓稠?,?抹上没一会儿,乳房特别胀?,?里头发烫?,?奶头也痒痒的?,?真有效?,?红桃指望着大奶吃饭呢?,?没把握她不用,祖宗喝乳汁上瘾?,?现在已经是性爱必不可少的前戏了,我不能总求张世豪施舍?,?我得自己想办法。
我抹了油,右侧的磨砂门掠过一道影子?,?紧接着从外面推开,我下意识按住,大喊等会来收拾!我以为是保姆,结果进来的是祖宗?,?他饿急了,直勾勾盯着我高耸的奶子,二话不说扯了皮带,把我抵在墙上,吻我由于惊愕而张大的嘴,毫无阻碍伸入舌头。
我懵了,半晌舌根揪得涩痛,我才确定这不是梦,祖宗丢下文娴来找我了。
我喜极而泣?,?搂住他脖子说我好想你。
祖宗呼哧呼哧的啃咬我,他将我压在浴缸边缘,水漫过他耳朵,一颗蛋歪歪扭扭的急切冲出内裤,鼓囔囔的,又圆又大,像是下一秒就会爆裂,我清楚他这一周陪着文娴,没操女人。
我回应得更热情,祖宗是硫酸,独属于我的硫酸?,?他可以软化我,腐蚀我?,?消融我,我心甘情愿?,?我无怨无悔。
他的衣服?,?我的睡袍在忘乎所以的纠缠中浸湿,我们脱得光溜溜,无比饥渴抚摸玩弄对方的下体?,?从浴室滚到卧房床上。
祖宗分开腿站在床沿,犹如威风凛凛骑马驰骋的将军?,?他拿胶带封住了我的嘴?,?我跪在他裤裆前,他喜欢后面插?,?男人都喜欢,进得深?,?顶得爽?,?不过今天他玩得另类?,?后入加虐待。
他有段日子不做?,?再做都很猛?,?很野,祖宗按着我脑袋?,?撅起屁股,臀沟内的花苞春光乍泄?,?几根微薄绵软的毛,俏皮滋长?,?祖宗揪了揪,花苞也颤巍巍的冒头儿。
我全身一丝遮挡物也没有,饱满的水滴型奶子垂落,翘立的粉尖儿抵着床单纹绣的玫瑰?,?似乎嵌了一朵盛开的幽香的花蕊,两个乳房一边大,同样挺拔,下围的嫩肉匀称而活泼的弹跳,说不出的性感销魂。
祖宗憋久了很猴急,前戏几乎没有,直接捅进去,插两下私处,插两下后庭?,?来回交叉,上面的洞撑开,底下的受压缩回,底下的大了,上面的又小,爽得祖宗大吼,他抽动太快,偶尔棒子搞偏了,打在屁股蛋上,滑磨着私处,烫得我阵阵痉挛。
夜场管这个叫“双凤戏珠”?,?不是二龙戏珠,纯粹一男一女?,?只是换着地方干,多数客人会玩儿?,?但不会享受?,?先一味的插幽洞,喷了舒服了,再搞后庭?,?很枯燥的,祖宗会享受?,?他换着戳?,?幽洞湿润细腻,滑溜溜的?,?小毛囊吸附着,爽得腰椎过电似得?,?后庭温热紧致?,?夹得拔不动?,?交替着搞?,?各插两下?,?定力不足的十几下就缴械,持久的玩到最后?,?没准活活射死。
对女人来说,有两点不好?,?不卫生,容易感染得妇科病?,?而且快感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