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程耀司拖拽到了腿上。
她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切发生,把最初因着突如其来的钳制差点叫出的声音强行吞下去。
几个医生跟唐天与正在一问一答,却一瞬在她耳朵里沉寂了,她感觉自己坠入到虚浮之中,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如此不真实。
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林惊墨浑身血液凝住,甚至怀疑现在发生的事情自己是不是臆想出来的。
而眼前这个人,却只是双眸残冷地发出又轻又短促的一声笑,随即,在林惊墨惊惶未定的目瞪口呆中,扣她后脑勺,把她按向自己,吻她。
一间屋,顿成两个世界。
在那薄薄的一层随时会被掀开的白帘外,林惊墨麻僵着全身终于回神,开始挣扎。
可她始终投鼠忌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现在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掀开那个帘,就能看到程耀司把她死死锁在坏中肆意亲吻的模样。
不,不能说亲吻,更像是征战。
这样一场安静而又激烈的对峙。
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只是冷眼看着她,轻而易举的化掉她所有的拒绝挣扎动作,漆黑的眸光影难纾,他希望自己能如同表面呈现出来的那般冷酷,而不是浑身被碎片碾过一样痛到心脏揪死难受。
他亲她,不管不顾的撬开她的牙齿,在她口腔里肆虐,有那么一瞬,他近乎自虐的在仔细分辨,她的唇上有没有天与残留的味道,她刚刚在床上高潮过几次,他的手指,他的嘴,他的性器如何占有她。
任何一个画面和联想,都能叫他五脏六腑被搅碎一遍又一遍。
说不定,她现在的穴里,还含着天与的精液。
程耀司眸底的虹膜血管好似炸开般,翻出一大片红色。
他一边咬烂林惊墨的嘴唇,一边伸出自己刚刚包扎过又重新渗出血的那只手,探入她裙底。
湿的。
异物入侵,林惊墨一惊,再也忍不住,在他撕扯她内裤的同时,扬起手臂狠狠一甩。
“啪”、“嘶”
一声是巴掌响,一声是布料裂开。
四周似乎静了一瞬。
林惊墨跌在地上。
他依然端坐,衣服微有些乱,额上青筋如蓝,满眼的暴戾残狠,缠着纱布的那只手上多了一团布。
那是她的内裤。
作者有话说:
女鹅自求多福
一拍两散
一拍两散
林惊墨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脸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沉郁就很少再见到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鲜明的表情。
这样的动静,帘子里的人再听不见才是奇了。
“唰”一声扯开帘子,唐天与一下便看到林惊墨跌坐在地。
加上刚才那“啪”地声音,他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只有林惊墨被小舅舅扇了一巴掌。
这个想法对唐天与来说用“炸裂”两个字形容也毫不为过,可眼前场景,那个声音,除了这个,他发挥不出别的想象力。
他推开一个医生的手赤脚下了床,扶林惊墨起来。
林惊墨嘴上被程耀司咬出伤口,她低垂着脑袋,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唐天与在此时此刻看到,现在已经够乱的了,她的小心脏实在承受不起更多的打击。
于是,林惊墨站起后一拎桌上的包就跑了出去,管病房里那对舅甥接下来会如何,老娘不伺候了!
林惊墨一溜烟跑走,唐天与本要追,程耀司跟着起来:“站住!”
他停下脚步回头,脸上汗水落尽,剩下一点苍白和坚硬,程耀司微微一怔,天与这个表情,对他,从来没有过。
“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