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你也跟着抿果酒吧,不还吃着药呢么。”
陈为清见他举杯子,出言提醒。
“他怎么了?”
虞晚关心道。
“地震时候被砸了,脑袋后面淤血还没散呢。”
虞晚一听,赶紧也劝:“那你别喝烈的了,小心明天头疼。”
林惊墨眉心微微一缩,却没去瞅他,听得对面男人固执道:“死不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良言难劝要死的鬼。
心里虽然这样嘲讽,林惊墨还是把旁边的果酒架子往他那边挪了挪,随即就扭头看表演去了。
几秒后,身边虞晚小声在那嘀咕:“死不了你喝什么果酒。”
林惊墨无声怔了怔。
陈为清看在眼里,真感觉虞晚这女人带不动,又觉得她迟钝的可爱。
……
果酒虽然不烈,后劲儿也不小,林惊墨去完卫生间回来感觉有点晕乎的时候,虞晚已在座位上开始发起酒疯了。
拽着陈为清一会儿唱一会儿跳的。
林惊墨要带她回酒店,陈为清道:“去耀司的公寓吧,你们酒店离这边好几个街区呢。”
林惊墨想了想,轻轻拍打虞晚的脸颊问:“虞姐,今天在程先生那边过夜可以吗?”
虞晚脑子里只剩下一点清明,她去过程耀司的公寓,可以俯瞰哈德逊河,欣赏纽约的日出和日落,纯纯是万恶资本家的享受。
“去!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