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发子弹,最后二十六发都在人身上找到,恐怖的命中率。
他面无表情,目光却凌厉,闪烁着阴谲的光,宛如一个行走的人间杀器,单薄瘦削的身影在哀嚎和叫喊声中,凭借超强的直觉,身形迅捷的穿梭着,每一发子弹射出,都似凭借原始的本能,没有犹豫,没有纠结,不需衡量,不需测算。
脑浆迸裂,血涌飞溅,肠穿肚烂的场景一幕幕展开,地板因血流成河变得湿滑而粘腻。
连中两枪,并没有多影响他的速度,反而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变得愈发有攻击性。还在挣扎反攻的人,无不感到心神胆颤,到了最后,反而连开枪都不敢。
短短十分钟,整个寿宴,除了周砚征,全死光。
绕是周昊,见到血泊里仿佛到了极限的像把破风箱般喘息着的儿子,亦是头皮发麻。
直到送到手术台,周砚征拿枪的两只手还在颤抖。
别人以为他是连发开枪被后坐力伤到。
但不是。
他在兴奋。
周昊找了替罪羊为周砚征顶罪,他的儿子做得很干净,除了现场遗留血迹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去过。
这叫周昊又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