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人,1990年出生,博土毕业,在做过扒仔。扒仔是澳门赌场中一种特定的职业角色,主要指那些在赌场内为赌客加油打气、讨要小费或打赏的人。他们通常不下注或者只是象征性地下注,而是通过为赢钱的赌客提供服务来获取佣金。回内陆后,一直处于打零工状态,工作也是陆陆续续的。这两年在工地上工作,最近一个月内,他主动连换了三处工地干活。
一般来说,高学历的人多少是有点读书人的清高在身上的,为何这个黄筑宁可做扒仔、吃免费食物?
经过调查发现,黄筑博土毕业后本在一所高校任职,后面因为学术不端被撤销了教师资格,和女学生的不正当关系也被爆了出来。
“真没想到你们能抓着我,我服了。”戴上手铐的黄建筑承认妓女唐姐的确是他所杀。由于性格内向、相貌不佳,他从小就被周围人取笑。
杀人前一天,黄筑刚刚出了一起交通事故,对方也没赔他钱,憋着一肚子火,他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次日,黄筑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穿过群星旧村的小巷时,碰到唐姐和他搭讪,称可以提供色情服务。双方谈好价格后,女子带他走进了其租住的平房,发生了性关系。
事后,唐姐说:“你刚那些轻微sm的玩法,超过了我们说好的价钱,得加100块钱。”
“不行,价钱我们是事前就说好了的。”黄筑以价格已经谈妥为由拒绝了。
唐姐威胁他说:“如果不给钱,我不可能让你走出去。”
黄筑认为受到了挑衅,出口大骂:“真是不要脸的臭婊子,都半老徐娘了,怎么有脸加钱……”
唐姐也不是好惹的,回怼道:“你好意思说我?你也不看看自已,就是一个典型的矮穷矬,关键是下面那玩意还是个牙签,笑死了,男人活成你这样也是够了……”
黄筑觉得唐姐看不起他,不但话里话外讽刺他个矮人丑,还索要高价,他好歹也是个博土毕业,连个妓女都看不上他,他火得很。
两人争吵得越发厉害,互相辱骂,进而扭打在一起。
没多会,黄筑将唐姐绊倒后,骑在她的身上,随手拿起了旁边夹蜂窝煤的铁夹子,两手抓住铁夹子的两端使劲压其脖子,女人拼命挣扎无效后死亡。
见对方倒在血泊中,黄筑心中十分害怕,顺走了唐姐部分钱财,从三楼顺着窗户外的电线杆逃跑了,由于慌张,他鞋都忘了穿上。
大部分人会忘记,少部分人会误解,没人会知道唐姐是谁,是个怎样的女人。
我国表面上没有红灯区,只有变相的活动场所,有的面向男人,有的面向女人。有钱有颜出来卖的都是有后台的,像泥鳅一样滑溜溜的,难以捉住,自然也不会遇到黄筑这样的客人。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着,唐姐离开了,这个世界上只有言灿森和宝妈娟子偶尔还会聊起她。
这个周六又是一个大晴天,房顶的晾衣绳上挤满了刚洗好的衣物,被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热气从房外涌进屋内,角落里的电风扇卖力地摇着头转着。
窗户洒下的阳光晃醒了言灿森,他看着窗外的城中村的超高独栋旧楼,像要插破到外太空。
吃喝拉撒的后两者是人类和自已灵魂深度交融的重要时刻,卫生纸是最重要的见证者。言灿森起来上大号,结果厕所给堵了,不知道是因为排泄物还是卫生纸的缘故,反正就是堵了。
言灿森想着找人解决得花两三百,网上一看,他决定还是自已搞吧。后续是他自已面对这股子粪水已经快两个小时了,还是没搞定,无奈只叫了通厕所的师傅过来。
通完之后,师傅告诉言灿森:“费用是三百二十元。”
言灿森扫码结了账,心碎了一地,暗暗说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