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有认命了。”
“别骂别骂了,停更一段时间后肯定要说自已什么抑郁症什么双向情感障碍,到时候又要说被网友网暴了,搞得大家都对不起他似的。再过一段时间又美美出来挣钱了。”
“我也发现很多男同那嘴脸基本一样,刻薄又戏精,嘴跟淬了毒一样,厌女又爱立爱女人设。”
“首先不排斥同性恋,其次真的很烦kk日记这种咋咋呼呼的大母零,好像真性情一样其实每次讲话都贱贱的,绿茶味扑鼻,柜哥事件红了就开始讨厌了,讲话夸张得要死,表演型人格 。”
“总觉得癌症离我很远 直到前几天小小的她生病了,我总是反复在手机上查询相关资料,总是抱有一丝幻想,六岁的女儿一定不会得这么严重的病,但是老天总是不公平让那么小小的她生了这么大的病,我恨自已没有能力,没有足够的钱来帮助她抗癌,希望有机会好起来。”
“想写点什么,但是文笔太差表达不出当时的万分之一感受。一个癌症家庭是一群癌症家庭的缩影,是眼看生命流逝受尽折磨无能为力的绝望,是无数次回忆无数次想念无数个后悔的晚上,是处在焦虑中的恐惧,是留下来的人的负重前行,是永远没法愈合的疤。k k日记,你真的不该说这个的。”
……
第24章 万物为刍狗,可能还有一些是人
看了这么多年国产偶像剧,言灿森发现一个“真理”,那就是国产剧没有穷人。
这些剧里刚到北京打拼的实习生租了一套带落地窗的loft公寓;在上海月入三千的女孩每天吃几十块一盒的自嗨锅;休学打工三年的贫困男生住在独栋别墅。
言灿森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已:住在逼仄的城中村住房里,穿着超市打折送的t恤,喝着大桶矿泉水,外卖尽量在十五元元以内,喜欢用团购优惠和各种券,折叠桌上看电视剧雷佳音、殷桃主演的《人世间》……
看到三更半夜哭成狗,明早灌下两杯咖啡续命,继续在这城市活下去。
“这城市啥地啊,能待住的都是能人啊。”
“是能人啊,也可能是能忍。”
帮忙找房子的那个朋友华子哥的这两句话让言灿森很是难忘。
父亲被捕,家里被封以后,言灿森也慢慢体会到了这话的真实。
这话也说到了很多外来务工人员的心坎里,还不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只为了留在这座本不属于自已的城市。
对于在外务工的青壮年男性来说,城中村里密集的出租房便是他们的“销金窟”,在热闹繁华的表象下,许多罪恶都被掩盖了起来。
一开始,这里的城中村在言灿森眼中就像一张布满绝望的网。白天像开关,把昨晚重置为正常;深夜,四通八达的窄巷充斥着酒鬼、毒虫、妓女、流浪汉。以为到了村子的尽头,哪晓得竟是另一个村的入口,无穷无尽。
那些红灯区往事,那些被时代击倒的倒霉蛋,说不定也会令人心生怜悯。
唐姐的率真直白,让言灿森对她有了改观。接触下来,言灿森不知道为何有一种被她吸引的感觉,那是一种纯粹欣赏的喜欢,就算明知道她是一个出来站街拉客的妓女。渐渐地,两人或许也算得上朋友。
与妓女做朋友,这是以前的言灿森万万不敢想的。
言灿森从帮他找房子的华子哥那里得知:这边很多大大小小的制衣厂,附近很多妇女都靠给这些制衣厂生产出来的衣服拆线贴补家用。
言灿森就想着让华子哥介绍点制衣厂的活给唐姐、宝妈娟子试试,至少闲暇时还是可以做的。
唐姐觉得这赚不了什么钱就没做着活。宝妈娟子尝试着做了一段时间,发现收入好像也还行,可能是她的时间比较充裕吧。她一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