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在那有朋友吗,可以交心的那种?”
“我在福利院玩得最好的朋友就是小狗。福利院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绝大部分都出来工作了,而且小时候经常嘲笑我,总之就是他们把我抛弃了,我想只有院里的小狗才不会抛弃我,所以就喜欢上跟小动物玩了。”卢希安握着陆时的手攥得更紧了,像是害怕对方会逃走,把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陆时回应着,握住的手紧了一点,紧了一点,再紧了一点,仿佛在告诉他:“都过去了,现在,有我在。”
“你还记得在云程公园见到我那次吗?”
“嗯,长椅周围好多空酒瓶,那是我第一次见你哭,第一次看见脆弱的你。”
“刚进福利院那会,我也这般伤心地哭过。我经常一个人,站在福利院的窗前,远远地看着福利院的大门,后来发现没什么用,就不哭了,也不会哭了。”
陆时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问:“难过痛苦是和妈妈有关吗?上次在公园听见你说的话,‘妈妈,对不起’,你刚刚做梦时好像也说了类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