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利息就是埋头将那只粗大的鸡巴含进了自己湿润的口腔里,用小巧柔软的舌尖不断舔舐肉棒上暴凸的肉筋,舌尖沿着冠状沟不断往下,忽地用力一次,软乎乎的尖端直接陷进了那道沟里。
听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后,陆西一笑,张开嘴巴又把那枚粗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脑袋前后耸动着,陆西卖力地含吮着这根怒勃的性器,淫糜水声渐响,男人的肉棒被他吮得透湿,覆满水光,淫糜又情色。
随着鸡巴在湿濡口腔里越顶越深,几乎要戳到那处柔软的喉间嫩肉的时候,贺临只觉脑中那根弦蹦一下断裂了,他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本能地想往前耸动,把自己的鸡巴彻底肏进这只水润湿软的口腔里,用龟头碾过它每寸软嫩。
他听到陆西笑了一声,贺临自觉丢了面子,不自觉提高音量:“吐出来。”
“别舔了。”他嗓音格外沙哑。
陆西照做了,在他用软肉又狠狠吸夹那根粗涨鸡巴,把它舔到越来越硬,顶端马眼温度热烫,翕动着像是快忍不住要射精的时候,陆西慢悠悠地把整个肉棒吐了出来
唇舌离开的时候,唇瓣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
他乖巧冲男人回答:“不舔了。”
被捆在背后的手背用力抓紧,蹦出无数可怖青筋,寒冷的夜晚,贺临脖子上都是热汗,男人靠着墙壁低声粗喘,陆西都能感觉到黑夜里对方不断起伏的胸膛,那点热气不断朝他喷来。
青年说话的时候刻意将热气对准那根勃涨的鸡巴,男人隐忍忍耐一会,鸡巴还是忍不住地松开精孔,射精了。
陆西扶着他的鸡巴,被射了满脸,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白浊,然后顶着一张被精液射得乱糟糟的漂亮小脸凑到贺临面前,和他接了个吻黏腻的吻。
“哥哥,你看,我不舔,它也射了。”他语气里还掺着些小得意,“你根本不是真心想赶走我,对不对?”
他问得自然,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玩着玩着把自己的心玩得丢进去的傻蛋,可能只有自己。
贺临忍无可忍,冲他低吼:“给我解开。”
半夜爬到攻床上,嫩批贴脸被舔喷/催乳喷奶高潮/无底线地爱上他
陆西只字不提自己要做完任务的事,他像是忘记了自己与这个SEX计划格格不入一般,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哥哥长、哥哥短,也不为自己先前的行为解释,执拗地用他自己的方式和贺临相处。
他想得很好,之前不过是把这地方当黄油,现在不一样了,他每次看见男人绷紧的下巴,小心脏就会扑腾直跳。只是贺临像变了性子一样,不再时时刻刻想粘着他,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隐忍而克制的。
得到自由的男人,陆西也没法凑上去就能亲他,他甚至偷偷摸摸搞了个软乎乎的尾巴肛塞,他发觉男人似乎喜欢这个,便想从这入手。谁料贺临跟阳痿了一样,身板坐得笔直,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他。但男人始终默认他呆在自己身边。
搞什么嘛,要是真不乐意,不得直接赶走他?把他留身边做什么?
陆西也不气馁,先前是他做的不对,吃几天男人的冷脸也是他合该……
合该个屁,他那晚趁着贺临睡着的时候,偷摸着爬到男主身上,给他撸射鸡巴,又不怀好意地用嫩屄和男主贴脸,结果睡梦中的男人还不是凭借着本能、用那只火热滚烫的舌头把他的小屄奸了个痛快。娇软穴腔里喷出的逼汁被贺临舌头一卷,尽数舔吃干净。
青年涨红了脸,腰肢酸麻,他双臂撑床要起身,就见贺临眉头一皱,不太高兴地又掐着软乎乎的雪臀,高挺鼻梁挤入软缝间,陆西听着他粗喘似的闷哼也跟着小声哼叫。
明明快要被自己弄窒息的人是贺临才对,结果他自己反而先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