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的鸡巴肏得粉碎:“啊,我没有勾引……好酸……”

“酸?里面还含着别人的精液,就敢往我怀里钻……”贺临忽地笑起来,“我原先还觉得你也是那些不怀好意的应聘者之一,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我看你就是小屄发骚,欠操得很,故意睡着睡着把裤子脱了,好趁我不注意,用你骚浪的小穴把我的鸡巴吞吃了。”

“我不知道馆长在说什么啊……我就是嗯啊……走了正规渠道应聘进来的,呃嗯……啊啊啊肏、肏到骚心了,小屄好酸啊……呜,别、肏了……好涨……明明是您自己答应收留我的……我好好地啊,睡着嗯,我刚醒您就……”

前穴被鸡巴彻底撑满了狠肏,男人还用手指扒开肥厚的臀肉,指尖微微用力,几乎嵌进了紧致敏感的菊穴里。指腹碾着一圈儿菊肉不断摩挲,爽得青年一个激灵,被触手肏穿屁眼的快感又一下子回到了身上……

“嗯啊,别,别抠了,唔……”

“小骚货,到底是谁把你的小屄肏坏的,还灌了这么多精水……”

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敏感的青年,那小屄媚肉翻绞着一下子泄出不少骚汁,后穴里也淅淅沥沥地淌出了一串清透的肠液,还带着格外黏腻的乳白色汁浆,不少到了穴口处,又被男人的手指顶戳着再次推了回去

花阜被那根鸡巴肏得圆鼓起来,肉蒂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肥大湿润的一颗骚豆子已经被玩得肿胀不堪,根本无法收缩回去。

男人张口闭口都是骚货,青年委屈地颤着眼睫,有好几次没忍住,那眼泪就刷地滚落下来,就算被大鸡巴干得再爽都只狠狠咬着下唇,不肯再多本能地叫出一声。

唇间陡然沁出几颗艳丽的血珠,贺临见了又更烦躁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哭什么。”

“我不知道……”青年皱着脸,可怜兮兮地,“我都看不清他的脸,我就是晚下班了一会……他就用东西缠着我,还一直欺负我……”

陆西说着更加委屈了,抗拒着男人的肏穴的动作,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又因为腰身酸胀,抬起一些的肉臀再次重重地坠落下来!肉缝被鸡巴越撑越大,花阜起伏抖颤着,几乎被撞得变了形。

埋在小屄内的鸡巴被夹得更爽了,肉穴格外淫糜,那宫口一缩一缩地、竟直接对准粗硬的龟头喷了一泡热乎乎的骚汁,男人被烫得浑身惬意,又耸动着腰狠插进去!电流顺着宫腔飞速流窜,被肏弄许久的女屄仿若失禁一般,淫水不要钱地狂喷出来,纵使那茎身粗壮、青筋虬结,可还是有不少淫汁顺着缝隙、朝外喷涌了出来。

鸡巴被嫩屄夹得一抖,男人猛掐着那截腻白的腰,一个狠狠冲刺后,青年软软地发出一声水灵甜腻的喘息,屄穴被肏得外翻许多,穴口处被肏成一个滚圆肉洞,“噗嗤噗嗤”声后,一股股浊白腥臊的男精被全部留在了娇嫩的宫腔里。

陆西被内射了十来分钟,整个人都像是被肏啥了一般,等男人把软了性器往外抽动的时候,他才回神,半是愤怒地推着贺临:“就、就像你这样,他也欺负我,馆长也欺负我,我明明说过,只要收留我一夜就行的……呜呜……”

他哭得时候胸前的软肉还在轻颤着,贺临自己也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直接微微抬起,凑近那处饱满挺翘的乳尖处,吹了口热气:“住宿费。”

夹着精水工作被分身攻发现,吃醋狠肏嫩穴磨骚心/他有什么好的?

贺馆长的大床金贵,住宿费当然不是做一次就能抵消的,更何况这还是个动不动‘失忆’的狗男主,陆西被他肏得没了脾气。两人在大床上做了个昏天暗地,陆西全然没注意到那处透明水缸里的水位逐渐上升,颜色也从澄澈水蓝色变得浑浊起来。

“啪嗒、啪嗒”,缸内发出好些声响,可沉浸在做爱中的两人却像是刻意忽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