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灵镜不毁,他这辈子都别想解脱!”

陆西听得唏嘘不已:原来那个中年男子所说的,可能是阮鸿的老婆死了不安生,他们又重新办了场浩大葬礼是这么回事。

虽知道他们只是游戏副本角色,可陆西却真实地有些感慨:被人压住真的很难以接受吗?自己不努力,非要去找些邪门歪道?而且阮裕刚刚说默默退出这场感情的时候,那个男人眼角一直是湿红的。但在阵中,那个阮宁在叫他名字的时候,分明是带着满心欢喜的。

“阿宁,我的阿宁……”他宁愿是他和阮鸿真心相爱,要相守一生,不管是哪个结局,都比他的阮宁下场凄惨要好。

“他明明,连名字都是我给他取的……”

恶阵被破,身为阵主的阮裕自然也是元气大伤,但这个男人在听见陆西忍不住说了句:“他没有喜欢过阮鸿,阮宁不知道那不是你,他喜欢的一直是你……”

阮裕眼睛略微一亮,又很快地暗淡下去:“是吗……”

他像是放弃了抵抗,任由贺临把他抓了,又弄干净了那些诡异的妖气和鬼气。

阮家一众的表情要比陆西更加惊讶:怎么可能?怎么会是阮裕呢?可在等他们听见阮裕冷笑着讥讽他们:灵体涨修为,是不是很快活的时候,一个个便缄口无言了。

陆西胆战心惊地等了许久,他刚刚猜错了

现在事情是解决完了,可接下来是不是他要被游戏解决掉了?

可左等右等,系统竟然没来判定他任务失败:这游戏系统还会卡bug的吗?陆西皱着眉,兀自思考着,可这次贺临却不想放过他了。

“陆西,我怎么不知道有哪类灵仆会长狐耳朵和狐尾巴的?”

陆西一个激灵:男主怎么又把话题绕回来了?!他刚刚不是还给自己台阶下,承认了那是自己的肛塞吗 ?!

他一慌,脑袋上就痒痒的,青年听到一声“嘶嘶啦啦”的声音,他没敢去摸自己的头顶,只抿着嘴飞快地念着收起耳朵尾巴的咒语。

他正在心里念着,可脑袋上却忽地被男主摸了几把,他一下子卡壳了:后面是什么来着?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这也是那边叫你的,要戴个狐耳朵给主人看看?”

陆西被倏地捏住了耳朵,整个狐狸都僵住了,他飞快地在脑中思考着应答的话术,可贺临的动作又粗暴又过分,毫不客气地薅了几把柔软的狐耳,又用手拉扯着,把他的耳朵往中间并拢,两只同样蓬松的狐耳尖尖凑到了一起,激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唔嗯、别,别扯我的耳朵……”

他原先只以为自己的尾巴不服管教,又好生敏感,谁成想男狐狸精连耳朵都是脆弱、极易得到快感的!

贺临有意要取笑他:“怎么就是你的耳朵了,这难道不是你的仿真狐耳吗,就和……你的嫩屁眼里插着的肛塞,是一样的。”

男人觉得那耳朵毛的手感极好,没忍住撸了好几把,他又怀念起之前摸到的狐狸尾巴,便又微微侧头,假装自己是无意间往陆西的尾椎骨上一抓:“我看你肛塞好像戴了挺久了,我给你弄下来吧。”

陆西扭着屁股,不想被他揪住自己的尾巴,可他的反应要比男人慢上许多,贺临动作极快,手指精准地抓到了那条憋憋屈屈地缩在裤子里的尾巴,男人若有所思:“裤子质量不错,竟然没有撑坏。”

陆西鼓着脸,半是埋怨:“你把我扯疼了……”

“疼吗?”贺临捏着那条尾巴,轻轻地在青年的臀尖上扫了几下,尾巴毛再次擦碾过穴口,带来一阵阵细弱的电流,陆西身体一抖,咬着嘴唇满脸湿红,像是要忍不住喘息出声了。

“不、不太疼……”陆西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向男人,“主人是不是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