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与懊悔时,释然地解开了。
湛缱根本不知道,云子玑去边境是为了等他,这一世的子玑是这样,前世的子玑也是这样。
他无地自容,痛悔不已:“对不起,是我太懦弱。就算坐上了皇位,也不敢承认喜欢你。”
身为皇子,承认喜欢云子玑一个男人,等同绝了子孙,也于皇位无望。
湛缱过惯了被践踏的日子,让他为了云子玑放弃向上爬的机会,前世的他根本不可能做到。
“我做得不好,让你患得患失,让你担惊受怕,让你退无可退,竟然要来冷宫这种地方躲开我。”
他爱抚地摸上云子玑的后脑勺,深深吻住了他,他要让云子玑知道,自己没有厌恶与他亲近。
他辜负了前世的子玑,所以要加倍地补偿在眼前的子玑身上。
这个亲吻,在温柔与克制之间,多了一层占有与掠夺的疯狂。
云子玑被亲得头昏脑涨,几乎晕过去时,湛缱才放过他。
“子玑,抱着你却不能与你亲近,对朕而言,简直是最残忍的酷刑。你根本不知道,朕忍得多辛苦。”
云子玑心跳飞速,明明是承受的一方,却累得气喘吁吁:“...你...”
湛缱再次吻住了他,把他未出口的话吞了进去,半搂半抱地将子玑推倒在冷宫的美人榻上。
......
箭在弦上时,美人榻忽然从中间断裂。
云子玑险些摔下去,被湛缱的大手及时捞进了怀中。
这个插曲让两人哭笑不得。
湛缱在他耳边轻声道:“瞧,还是未央宫的床经得起折腾。”
云子玑红着脸,轻锤了皇帝胸口一下,湛缱扣住他的手腕:“跟朕回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