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齐州城自然也愿意敬云非寒三分。
“二哥这等好手段,恐怕齐州城上下都以为他此次控制国都是为了给齐王谋皇位。”
山舞说:“难道公子想破坏齐州对丞相的信任?”
子玑看了山舞一眼,觉得他措词有些偏向,但没有多想。
“当日能劝退十万兵马并不完全是因为有墨玺,更因为拿墨玺下令的人是齐王。”
子玑看着湛尧道:“只要齐王露面表态,齐州城就会听他的话撤兵。没了齐州城和那十万兵马做盾,或许就能避免内战与厮杀,湛缱就会有更大的胜算。”
山舞:“公子就这么不希望丞相能赢吗?”
他话刚落,山逐先揍了他后背一拳:“你胡说什么?这是输赢的问题?”
子玑也拧了拧眉:“山舞,这等大是大非还要我教你辨别吗?”
山舞低下了头:“山舞知错了,公子恕罪。”
子玑没有怪罪,只让他今夜好好反思一下。
至于要如何出宫,他已想好了对策。
夜深人静时,周青潜入未央宫,带走了帝妃的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