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对方问的是另外一个性格的闵泽
可闵泽只是闵泽,没有所谓的小猫和毒蛇。
等闵泽的精神封闭症治好了,小猫也就不复存在。
他做的这个猫牌也就是个笑话。
又何谈更喜欢哪一个?
辛克莱尔的心情坠至谷底,他这才发现自已这些日子到底都在做什么荒唐事。
竟然会对一个病症衍化出来的虫格心动。
辛克莱尔的心口传来钝痛,这股痛从心口蔓延开,如同疯长的枝桠,扩散到四肢,让他全身疼痛难忍。
这是初次萌生的情感被强行掐断的痛。
陌生,但难以忍受。
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因为这种痛无法缓解,更无从治愈,只能自我消化。
见辛克莱尔久久不回答,反而松开了抱着自已的手臂,闵泽眼泪再次掉下来,连忙抓住辛克莱尔的手:
“我错了!我不问了!”
是他错了,叭叭只是给了他一个猫牌而已。
他不该觉得叭叭会喜欢他这种爱哭鬼,他懦弱又胆小,遇到事只会哭,什么也办不成,只会拖后腿。
辛克莱尔一定不会选他的。
雄虫低垂眼眸,掩盖掉汹涌而出的泪水,伤心难过到全身颤抖,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仍然在道歉: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我会乖乖等着你,你不要为难……”
闵泽害怕听到那个答案,如果辛克莱尔的答案不是他心中期望,他真的会疯掉。
眼看雄虫快要哭晕过去,辛克莱尔到底还是不忍心:
“是我自已的问题,与你无关。”
这时副官瑟尔发来讯息:长官,军舰即将抵达交战处,请您尽快。
辛克莱尔看了一眼时间,不得不走,却被闵泽再次拉住,对方满脸是泪,低声乞求:
“你让他咬了那么多次,可不可以……也让我咬一口?”
第29章 小心翼翼地亲了一口
回到指挥室后,辛克莱尔耳边的温度还没有降下去,他调出航行图,预估最后的时间,吩咐下面的部队随时待命。
副官瑟尔待在辛克莱尔身边多年,敏锐地注意到今天长官气息的不平稳,就好像刚做完一千个俯卧撑才过来一样。
辛克莱尔为闵泽做信息素提取的事情,作为副官的瑟尔也是知情的。
瑟尔凑近一点:“长官,您还好吗?”
辛克莱尔猛地退后一步,对瑟尔的突然靠近有些应激。
瑟尔尴尬地停在原地,更加担忧:
“长官,您是不是太紧张了?”
辛克莱尔手指不自然地蜷缩,不知想起什么事情,耳根更加烫红,但他的神色依旧平静自然:
“无妨。”
十五分钟前。
闵泽抬眸,眼眶盈泪,小脸泛红,近乎哀求:
“你给过他的,能不能同样地给我一份?”
这种荒唐的理由,辛克莱尔自然不会同意,他拨开闵泽的手:
“不要任性。”
眼看着辛克莱尔要走,闵泽一时着急,要追下床去,却忘了自已已经卧床数日,腿部一下力气聚不上来,哐得一下跪摔在地上,痛到直不起腰还在喊:
“辛克莱尔……”
闵泽摔得直抽气,还没忘记用哽咽的声音挽留辛克莱尔。
辛克莱尔回眸一看。
挂在脖间的猫牌随着雄虫哭泣的动作摇晃着,白水晶将他白皙分明的锁骨衬托得更加精致秀气。
因这一眼,辛克莱尔还是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闵泽抬头,泪花花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