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闵泽缩了一下脚丫子,被军雌一把拽住小腿,动弹不得。

对经常经历生死的军雌来说,这种伤势不过是挠痒痒的,不足挂齿。

但落在细皮嫩肉的雄虫身上,就显得尤为严重。

白皙的皮肤上红肿一大块,脚底都是细碎的伤口,只是简单的消毒,都会疼掉雄虫晶莹的眼泪。

辛克莱尔不由放轻了动作,亲自帮闵泽处理伤口:

“为什么要跑出来?”

闵泽抿嘴,凭着一股倔强,手抓着沙发不愿意回答。

“军部有必须要处理的事,我让文森过去照顾你了,没有故意扔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