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
雄虫幼崽点点头,表示是自已,嘴里还一直催:“你快吃。”
赫尔却完全顾不上营养剂,抬手就把自已的虫崽拥入了怀中,泣不成声:
“小乖,我的虫崽……对不起,是我没有尽到雌父的义务……”
怀里的虫崽闷哼两声,似乎是被抱痛了。
赫尔连忙松开怀抱,脸上满是歉意:
“对不起,是不是我抱痛你了?”
幼崽惨白着脸摇摇头,他一言难尽地看看赫尔,只是固执着把营养剂推向赫尔:
“快吃。”
“咕噜噜”,小乖的肚子发出一声叫。
赫尔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他的小乖不对劲。
赫尔温柔地牵过小乖的手,挽上衣袖,看到幼崽细腻的皮肤上一个个青紫的掐痕。
赫尔心口兀得一痛,声音颤抖愤怒:“谁干的?”
小乖猛地收回了手,眼里全是恐惧害怕。
赫尔意识到自已吓到了小乖,双眼猩红着,极力克制情绪:
“小乖,别害怕。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伤,好吗?”
小乖警惕的目光刺伤了赫尔。
“咕噜噜”,小乖的肚子又发出饿了的讯息。
赫尔眼里闪过心疼,但只能压下情绪,循循善诱:
“既然饿了,小乖为什么不和雄父一起下去吃饭呢?”
小乖怯怯地盯了一眼赫尔手里的营养剂,收回目光:
“给你吃。”
赫尔:“……”
他懂了,他的小乖在家只能吃营养剂。
雄虫幼崽的胃极其娇弱,根本无法完全消化浓缩的营养剂,长期如此,很有可能患病。
还有他小乖身上的掐痕,是谁虐待他的虫崽,让他的虫崽胆小怯懦到这种地步。
他只想给小乖一个拥抱,小乖却觉得自已要打他。
手中的营养剂被捏碎,玻璃扎入了赫尔的手心,鲜血淋漓。
小乖着急地扑过来:“雌父!痛不痛?”
任何话语,都没有小乖叫他一句雌父来的心痛。
赫尔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轻柔抚摸虫崽的头,压抑着愤怒,心疼得在流血:
“小乖,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这样对你?你告诉我。”
……
楼下的亚达漫不经心地用餐,身旁的亚雌雌侍为他夹菜,笑得异常开心:
“雄主你尝尝这个,这是我特意为您煲的汤,熬了整整两个小时呢。”
亚达尝了一口,立刻尝出这汤是隔壁商场三楼那家餐厅的外卖,冷笑一声,演都不演了:
“别这么恶心地叫我!”
“当初是你说你有办法让赫尔回心转意重新爱上我,你还说我配合你演戏他就会吃醋回来找我,我娶了你做雌侍,让你照顾小乖,已经做了这么多,为什么赫尔一点后悔的情绪都没有?”
亚达烦躁地把汤推开,撒了一地:
“你出的都是什么烂主意!我看赫尔非但没有回心转意,反而更加喜欢那只s级雄虫了!!”
亚雌内心不爽,但仍然讨好:“雄主,你放心吧,军雌都很看重自已的幼崽的,只要你把幼崽抓在手里,他就不可能走。”
说起幼崽,亚达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皱眉:
“小乖怎么回事,还不下来吃饭。”
亚雌眼神略微闪烁,笑了笑:
“您不知道,这幼崽啊挑食的很,经常不按时间吃饭,我在家可是操碎了心啊。”
亚达是少见的要自已出去工作的雄虫,一开始还经常把小乖带在身边上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