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常年没有被安抚过的精神海乱成一团糟,如今又被雄虫几次侮辱刺激,他隐忍着没有说话。

雄虫踹了赫尔一脚,力气不大,但赫尔还是顺从地往后一坐,做出一副被踹倒的模样。

军雌都是没意思的闷瓶子。

雄虫不耐烦地扯开衣领,只想着快点完成任务:

“滚上床来。”

迟到一个月的新婚夜并不愉快,双方都不想要对方太舒服,导致的结果就是更加激化的矛盾。

清晨。

严谨的生物钟让赫尔准点醒来,外面的天刚蒙蒙亮,室内还有些未散的余热。

雄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