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有多少血色，没有穿军装，只是一身很普通的休闲打扮，把辞职通过的审批书抱在胸前，手指攥紧到发白。

像丢了魂一般，行尸走肉地从电梯出来，撞到辛克莱尔也只是机械地出声道歉：

“……对不起。”

然后继续走自已的路。

辛克莱尔拦住了他，扣住赫尔的肩膀，把失魂落魄的对方转过来：

“你手里拿的什么？谁给你通过的辞职申请报告？到底怎么回事？！”

赫尔被叫回了神，他缓缓抬眸，眼里全是血丝，眼神尽是难言的苦楚，在看到辛克莱尔的瞬间，眼里泛起泪花。

赫尔他干哑着喉咙出声，无助极了：

“指挥官阁下……我没有办法……”

赫尔已经是少将，还是刚刚打了胜仗归来的少将，能够让他在这种时候提交辞职申请的，除了家里的雄虫，不会再有别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