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毒回家继续上药吃药就行。???
出了医院,陆恪言让助理带宋沐白回家,他一个人去警局做笔录,宋沐白有些不放心,陆恪言状态好了许多,微凉的手背贴上他的脸,很轻地笑了下,“放心。”???
宋沐白拗不过他,看他坐上出租车才放心。
车里只剩下他和助理,想起刚才当他的面与陆恪言接吻,脸上有些不自然,他开了一点窗,让冷风灌进来,降降脸上的温度。
助理忽然略显抱歉和紧张地说:“宋先生,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大意了,陆总强调许多次,盯紧朱自强,我看他这段时间老实了许多,就放松了警惕,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万幸陆总及时赶到。”
要是宋沐白这有个三长两短,他唯有以死谢罪了。
宋沐白缓缓地说:“我和他在大学就结下了梁子,前段时间,他联系我,请我吃饭,被我拒绝了,估计觉得脸上没面子,就在网上黑我,要不是你们暗地里帮我,指不定还会想什么坏点子整我,是我该谢谢你和陆总的。”
他宽慰道:“放心,即便你们陆总今天没凑巧赶来,朱自强也伤害不到我。”
助理从后视镜怀疑地看了眼他的缠着纱布的手臂,心想怪不得陆总会那么在意他,刚经历了那么惊心动魄的事,还反过来安慰别人,他都有些动心了,不要误会,是欣赏。
助理从后视镜里对他感激的笑了下。???
宋沐白抿了下唇,试探着说:“你们陆总,是不是还瞒着我做了其他事?”
助理心想那当然,瞒着你连夜加急从国外赶回国,为了找你第一次进gay吧,还有你假扮机器人的时候,那就有点远了,就不提了。嘴上却说:“我也不清楚,陆总的事我们不敢轻易过问的。”
宋沐白心里轻松了一些。
想到陆恪言对血的恐惧,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那些故事不一定想让人知道。
他的内外衣服袖子那里都破了,没办法穿了,外套是陆恪言的,走到家门外,紧了紧外套。悄悄开锁,轻步走进去,客厅灯亮着,陶乐乐房门半开着,还在看书。
宋沐白快速走过去,说了声:“我回来了,别学习太晚了,我睡了啊。”
在陶乐乐还未反应过来之前,进了自已房间,关了门。
脱掉被血染脏的衣服,装进了袋子里藏起来等明天扔了。
他躺在床上,盯着陆恪言的外套发呆,想到陆恪言看到血液后不寻常的反应,又想到陆恪言紧紧抱着他,无助又自责,而后又想到宁可说的陆恪言有病,不会爱上任何人,接着又想起陆恪那次昏迷,嘴里不停地喊着“妈,对不起”,那么痛苦和内疚。
表面稳重强大淡漠的男人,内心到底藏着多少无法言说的痛楚。
似是有一只手握着他的心脏不停收缩,憋闷又压抑。
他深吸了几口气,拿着手机给陆恪言发消息,问他笔录结束了吗?又说他和朱自强的事,他想自已解决,沉思了片刻,又把这条内容删了,改成需要他提供什么证据和材料,他的律师都有。
如果不让陆恪言插手解决这件事,陆恪言对他的内疚永远不会消失,他不希望以后陆恪言面对他时只有内疚,更不希望陆恪言一辈子挣脱不掉内疚的枷锁。
半个小时后,陆恪言给他打了电话,宋沐白听到对面呼啸的风声,彼此都未先开口,他们之间好似发生了什么变化,又像有无形的东西挡在他们中间。
宋沐白感到心脏发紧,心慌,他轻轻地叫了声,“陆恪言。”
陆恪言嗓音低沉地应了一声,停了两秒,问他,“伤口还疼吗?”
除了消毒时有些疼,过后便没太大感觉了,宋沐白语气轻松地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