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了抚慰的救命药剂,像个小狗似的,蹭来蹭去。呼出的气像团火烤着那片肌肤,陆恪言眼眸深沉,喉结滚了滚,声音暗哑,“别动。”
怀里的青年像是被他的声音震慑住了,软塌塌的身体顿时紧绷如石,连呼吸都放轻了,陆恪言顿觉好笑,自已有这么可怕吗?
陆恪言垂下眼看向怀里的男生,浓密的睫毛微颤,唇珠娇艳欲滴,像伊甸园里充满诱惑的引人犯罪的禁果。
感受到青年颤抖得厉害,他移开视线,四平八稳地把他抱去床上,他松开手刚想直起身,男生又快又准地攥住他的手臂,陆恪言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可能撞到哪里了,男生闷哼了声,抓着他的手却没松开,像是病急乱求医的病人低声哀求,“别走,帮帮我。”
陆恪言双臂撑在他的耳边,脸对着脸,眼望着眼,距离很近,男生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眼神迷离毫无焦点,眼波朦朦胧胧,眼尾泛红,本就明亮好看的眸子动了情更加勾人摄魄。
陆恪言不由得惊叹,眼下的男生演技高超,那么漂亮的眼睛是怎么控制住的不让它流露情绪,呆滞如死鱼目?
愣神的间隙,青年急不可耐地动了动,陆恪言全身一僵,除了震怒竟还有一丝别样的情绪,想着这么多天被一个男生耍得团团转,怎么也不能让他痛快了。
陆恪言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男生像是被捏痛了,皱着眉烦躁地说:“放开我”
“放开你?”陆恪言带着惩罚的意味,又加重了力道,“不让我帮你了?”
男生眼睛睁大一些,未及思考便祈求说:“帮帮我。”
陆恪言手指揉搓着他的下颌线,冷沉地说:“怎么帮?”
男生茫然地看了他片刻,抓着陆恪言的手指向下拽,陆恪言脸色黑沉,眼中燃起了一团怒火,他怎么敢的?
毫不留情地甩开了那双手,预感他要远离,男生惊慌失措地抱住他的脖子,眼里蓄了水光,声音变了调,“别走,救救我,救救……我。”
陆恪言一向冷静自持,自控能力极强,那么多年,那么多次,面对各种美色和情欲诱惑岿然不动,哪怕被他捧在手心的宁可曾多次暗示引诱,他都无动于衷。可面前这个和他只生活了十几天的陌生男生,不过是喝了掺了锁阳之类的中药洋酒,酒劲过了,自已疏解几次也就没事了,但望着那双如诉如泣的眸子,却怎么也狠不下来心。
伸手关了灯,室内陷入黑暗。陆恪言若即若离地覆在男生身上,在他耳边狠狠地说:“记住你欠我的。”
青年胡乱点头,急不可耐吞咽口水。
右手向下,停顿了下,深吸了口气才有了动作。
外头月亮西沉,清风朗月,室内温度愈来愈高,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杂糅在一起,合奏一曲热血沸腾的乐章。
直到精疲力尽,欲望消退才满足,而后陷入沉睡。
陆恪言擦了擦手,男生身上全是汗,他也好不到哪去,后背的丝质睡衣被汗淋湿,贴在脊背上,隐隐透出厚薄适中的肌肉。
打开了落地灯,他撑起手臂,青年闭着双眼,面色绯红,脸上有汗水和泪水滑落的痕迹,脖颈两侧有一道勒痕,勒痕是陆恪言掐住脖子留下的,当时感觉自已没怎么用力,留下的痕迹却像被暴力虐待过一样。
眸光暗了暗,陆恪言起身,青年像是没有安全感般地蜷缩了下身体,他盯着青年看了几秒,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挂着几件8826平时穿的衣服,洗得很干净,上面还有一股熟悉的清冷果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都来自同一款洗衣液。
被子在最上面那层,陆恪言抬起手,眼睛一眯,又缩回来了手,拨开一件衣服,看到了角落里用食品袋装着的烂酒瓶。
果然不出所料,青年无意打烂的那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