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回想短短十几分钟的惊心动魄的经历,仿佛做了一场由他主演的精彩绝伦和刺激非常的特工大片的梦。
但浴室那段剧情稍显尴尬和不适,倘若把他换成女性就合理的多。
想到这里,宋沐白腿间有种还被某个硬物抵着的错觉,他狠狠地闭上了眼睛,赶走脑海里不和谐的画面。
心里石头落地,宋沐白一觉睡到天亮。
他伸了伸懒觉,起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天光大亮,天空一碧如洗,仿佛昨夜的狂风暴雨不曾存在过。
管家正指挥工人清扫庭院里的落叶和树枝,以及从其他地方刮过来的垃圾,园艺师将凌乱不成型的绿植重新修剪,独眼狗欢快地围着他们转,妨碍他们工作,但没有一个敢对狗太子训斥和驱赶。
貌似降温了,独眼狗穿上了花里胡哨的衣服,一看就不是陆恪言的品味,像是某些品牌方送的。
工人们也都穿着前稍厚的衣裤。宋沐白抬头望向光秃秃的银杏树,恍然发现不知不觉间已进入深秋。
室内恒温,他感受不到一丝秋意的凉。
大概是心虚,他拉开门时调整了下面部表情。状似随意地在客厅,厨房,健身房,书房门外,起居室和主卧室外转了一圈,皆没见到陆恪言的身影,会客厅房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
宋沐白漫不经心地走回了客厅,不经意间瞥见了墙面上的时钟,眼睛倏然睁大,居然已过了午餐时间将近一个小时。
按照惯例,每日的午餐由他来准备,奇怪,今天陆恪言居然没叫他做饭?
莫非,昨夜浴室发生的意外,让陆恪言不好意思面对他?陆恪言会对一个机器人不好意思?毫无悬念,答案是否定的。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宋沐白放弃思索,反正三天后,他就能离开这里,陆恪言如何都和他再无关系。
就在此时,楼上传来“嘭”的一声,类似玻璃物品掉在地上的声音,随即滚动的轻微声响,几秒后又归于安静。
宋沐白望着房顶听了几秒,视线投向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他脚步放轻,一步步踏着阶梯来到从未踏足过的二楼区域。
二楼比一楼空旷的多,发出一点声响都能产生回音。
区别很大的是整个空间很昏暗,不像一楼有宽大的落地窗,仅有几扇窗户采用的是透光不透明的玻璃,无端让人感觉压抑和沉闷。
穿过广阔的区域有三个房间,左边的房间门锁紧闭,刚才的声响貌似是从右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里透出来。
宋沐白靠过去,耳朵贴着门板,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音乐声,想必是陆恪言在里面听音乐。他把耳朵贴得更近一些,好奇像陆恪言这种青年才俊成功人土的音乐品味。
突然,门莫名其妙地被他推开了,事发突然,宋沐白反应不及,身体还保持着偷听的状态,这次他不但听清了音乐,还看到了陆恪言不是在听音乐而是看电影,原来这间是影音室。
陆恪言穿着绸缎睡衣慵懒地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瓶洋酒和玻璃杯,杯子里的酒还剩不到四分之一。
听到声响,他表情不悦地看过去,宋沐白浑身僵硬,硬着头皮和他对视,厚着脸皮挤出一个憨态可掬的笑容,打了声招呼,“您好,主人。”
屏幕上的光线随着情景转变忽明忽暗,照着陆恪言那张英挺又冷漠的脸,看着傻里傻气的8826,陆恪言没什么表情变化,目光重新聚焦在电影上。
宋沐白不敢扰他兴致,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向外拉,随即听到陆恪言淡淡的声音,“进来。”
宋沐白以为他有事吩咐自已,便走了进去,站在离陆恪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