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是儿子喜欢,简挽月肯定尊重儿子的意见,又给郁恩买了几件内搭的毛衣马甲,方便郁恩在教室里热了可以脱掉外套。
最后简挽月去了家餐厅用下午茶,点的东西并不多,只是一杯咖啡和一块布丁,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到自己微博,享受短暂的只属于自己的时光。
有时候简挽月也怀念手一指“这个,这个,不要…剩下的全都包起来”的奢侈生活,有时也怀念郁逸庭的纵容和体贴,可生活并没有给她太多悲春伤秋的时间,现实生活时不时会敲打她,悲伤的时间还不如用来赚钱,眼下的生活已经是最好的选择,最起码还有郁恩陪着自己。
母爱一时泛滥,简挽月回去的路上给自己买了条围巾又捎带给郁恩买了几双袜子。
冬天腊月,外面雪花飘飘,店里暖气十足,简挽月出去后郁恩也不太想学习,好像学到一定的阶段就突然有点疲乏,和书到了七年之痒的倦怠期,偷会懒应该也算不了什么,他趴在柜台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郁恩好像梦到了段迟,段迟一直再用戒尺拷问他,为什么当初不把芝士派分给他一半吃,为什么又叫别人哥,因为一块烤红薯吗…
段迟咄咄逼问,戒尺越来越近,郁恩直觉屁股又要开花,他赶紧往后躲,可又能个躲哪去?后面就是墙。
后面冰冷的墙变得滚烫,郁恩一转身墙变成了段迟,段迟伸出胳膊将他圈在怀里,威胁他说:“以后只能吃我给的东西,再吃别人的东西就咬掉你的舌头,记住了没有!”
段迟好像变的越来越大,郁恩变得越来越小,段迟的身影完全盖住了他。
“记住了记住了…”郁恩不敢不答应,在他怀里认错,鼻涕眼泪蹭他衣领上,也还没忘记捂着屁股怕遭打,“我不吃了,只吃你的…呜呜…别咬我嘴,疼…”
段迟脸色依旧不怎么好,又在他嘴角咬了口:“不对,该叫我什么?”
“哥,哥哥…”
“不能叫别人哥,不然我…”段迟抬手就要举起戒尺。
“不叫别人,只叫你哥,哥哥…”郁恩不疼也叫唤,也只有面对段迟的时候才会不疼也喊疼,因为知道段迟会真的心疼,
“不过你干嘛老喜欢用戒尺揍我?”郁恩问出来长久以来的疑问。
“因为,”段迟笑的深意,“很慡。”
靠!郁恩要爬走:“我不和你玩艾斯艾慕。”
脚踝被段迟拖拽回去:“那给我唱首歌。”
郁恩傻眼了:“唱什么?”
“自己去想,想不出来就你这就遭殃。”段迟用戒尺点了点郁恩P股。
郁恩想不出来,为什么突然要唱歌,漂亮的猫眼儿又开始又掉眼泪的趋势,他撅起小嘴凑过去,“能亲嘴不揍腚吗?”
殊不知这样的话在段迟看来和谁给我块披萨我就喊谁哥,是一样的,都足以让段迟收拾一顿郁恩。
段迟不等郁恩反应就狠狠亲了上去,不给郁恩一点反应的时间,好在郁恩有前世肌肉记忆,知道段迟喜欢自己怎么吻他。
亲完也没逃过被揍P股。
段迟捏住郁恩下巴,在上面摩挲几下:“为了不挨打就让人亲?那别人你也让他亲?那也得揍你两下长记性。”
“混蛋...呜呜...我恨你...你是想慡吧!”郁恩骂段迟,什么人啊这是!
段迟手里的戒尺一点一点,威胁着郁恩的P股,“那就起来去学习。”
“不想学了...”郁恩眼看段迟手里的戒尺要打下来,他立马改了口,“学学!累死我你满意了?”
段迟把郁恩抱到腿上替他抹掉眼泪,语气也软下来:“乖一点恩恩,等你高考完我们就见面,考个你喜欢的学校,以后你想做什么哥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