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得知莫菲因为外貌被欺负,郁恩温柔的递给她手帕纸,帮她擦眼泪:“姐姐别哭了,人漂亮,心却不漂亮的人更丑陋,在我眼里姐姐最好看,外貌不是最重要的,心地善良的人都是最美的人。”
那时的莫菲对郁恩唇角的那颗小红痣印象非常深刻,很像是点的一点胭脂,漂亮极了。于是那个安慰她的小小身影一直印刻在脑海深处,成了心底最难忘的善意。
如今的莫菲真的变得很苗条很好看,还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再也不怕挨饿,郁恩反而认不出她来。
笨蛋郁恩,算了,做朋友才是最好的选择,不会在爱里患得患失。
思来想去的郁恩觉得会所里的音乐声还是太嘈杂,段迟会休息不好,就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帮忙把段迟一起架到车里,等郁恩和段迟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段迟醉的厉害全程就没醒过,被踉跄的郁恩放到床上磕到脑袋都没醒,可见睡的是有多沉。
郁恩把买来的醒酒药就着水给段迟喂了下去,还顺便用热毛巾给段迟简单擦拭了下,尽量让段迟睡得舒服些。
即便如此段迟还是睡得极不安稳,眉毛蹙着,酒后朝热被子都被他踢下去。
柔软的床轻微的凹陷下去,郁恩轻轻躺到了段迟一旁,环腰抱住了他,把鼻尖深深埋到他脖间,尽情又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
不再是衣服,是可以抱着段迟。
郁恩就像是一个本就意志不坚定的戒断酒鬼,段迟就是陈酿,让他沉迷、上瘾。
在戒掉与沉迷之间反复,乐此不疲...
段迟,段迟...
郁恩在心底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或许也只有这个时候,段迟才是独属于自己的吧!
如果段迟此刻醒来,他会非常清晰的看见,郁恩漆黑的眼瞳里满是他的身影。
宛如化不开的浓墨,愈加浓烈。
或许是因为段迟睡的很死,不管郁恩怎么乱动段迟都没有反应,郁恩胆子大了些,他开始摸摸段迟的头发,又用指尖描绘段迟到眉眼,从眉毛流连到唇间,段迟依旧是毫无反应,任郁恩为所欲为。
玩到最后郁恩视线也开始模糊,困意袭来,眼皮阖上,安静躺了一会,翻个身就睡着了。
郁恩手无意识垂落在段迟手心。
本该熟睡的段迟悄悄攥住了郁恩垂落下来的手。
睡着的郁恩自然不会发现身后的段迟睁开了眼,在夜色中无声的望着他的背影。
暗恋,从来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而试探,却是两个胆小鬼的对手戏。
“还逃不逃了?”优雅的面具被撕碎,段迟指尖用力箍住郁恩的下颚,虎口位置逐渐收紧。
怎么能不逃呢,太疼了,要逃离段迟才对。
郁恩被扣住了手腕,冰凉的触感,段迟咬上郁恩手腕,牙尖像是蛇信子,郁恩害怕,他挣扎着后退,身后却之后一堵冰冷的墙,阴冷,禁锢,绝无退路,他很快就因为畏惧冰冷追求温暖躲进了段迟怀里。
和自投罗网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