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的指根部位,忽的颤了一下。
是珈尔斯理。
一个轻如白羽的吻。
她感觉到了。
心疼、依恋、宝贝……也许还应该有更多的词语去描述表达,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语言是如此匮乏,表达是如此苍白,以至于此刻她竟无法准确描述出自己心底的柔软与动容。
可是她忽然想起从前第一次上美术课时老师说过的一句话来――
当语言无法表达出我们的内蕴与涵义时,也许现阶段,绘画或其他形式的艺术,能帮助我们向他人传递自己的想法与深意。然而当这些表达形式都无法完整或准确地传达出我们对他人的爱意时,请抛弃它们,直接用你的体温与四肢,用尽你所能用的力量与勇气,去拥抱,去亲吻,去爱抚……
于是竭尽全力,宁宁吻在了珈尔斯理和墨尔斯忒同样的指节位置上。
我将爱与真诚皆付诸于你,恰如你给予我亘古不变永恒冬日里的暖阳与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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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人耳语厮磨间,星兰花便开到了尽头,而越临近,便越觉炽热,越发现星兰花生长的繁盛热烈。
因为尽头是一处海底岩浆瀑布流。
从一眼望不到头的彩岩山顶上飞流直下,纵深而至底下一处的葫芦状凹陷岩浆湖,岩浆由胖圆的葫芦肚流至椭圆的葫芦头,接着二分一去到了星兰花底下的区域,也许是被星兰花吸收了个彻底,左侧的岩浆溪流流至星兰花渐盛的区域便不见了踪影;右侧的岩浆流则曲折蜿蜒一去十万八千里,不知流向了何方。
“珈尔,这些岩浆应该温度很高呀,咕噜咕噜都冒着泡,为什么星兰花都没有被烫伤啊?”
“因为星兰花就是依靠着这些深海岩浆而生长啊~”
“那……这些岩浆会烫到我们吗?”
“不会烫到我和墨尔,但现在的宁宁还不能完全不会被烫到哦~”珈尔斯理语调上扬,明显等着小姑娘问为什么。
“那为……”
“因为等到乖乖和我们有了血脉上的联系……,嗯~乖乖懂了吗?”墨尔斯忒不等小姑娘问出口便贴着她的耳窝私语了一番,惹得小姑娘羞红了脸,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只余小半只又红又烫的耳朵俏生生地立在了不知何时变得流氓了起来的两只人鱼眼前。
她想起来了,就是之前这两只流氓说过的,行人鱼之礼时,说的什么血统上的关联……总之就是人鱼宝宝的事!
但是现在她得护住自己的耳朵。
因为她感觉自己……好像又被……
“啊……唔,别,别咬!墨尔,好……好痒啊~”
“就咬!谁叫乖乖这么香的,嗯~”墨尔斯忒欺负调戏自家小妻子的流氓行为愈发娴熟起来,这会儿逮住那露在外的小半只耳朵含咬得格外水光滑亮。
另一头的珈尔斯理则一口含住了小姑凉的小白爪子,舌与齿配合得天衣无缝,小白爪子软成了小白奶包。
而宁宁没有注意到的是,她羞怯躲进墨尔斯忒怀里的瞬间,他们叁只人鱼便犹如过无人之门那般穿过了汹涌直流的演讲瀑布,没有湿意,也没有被阻挡的实物感,更不必说原本烫到可以烧毁一切生命物质的极致高温了。
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