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深度标记都没有了,那他还能用什么证明江淮景曾经来过?

“我不会再要这件衣服了。”阿塔弥亚喘息道,他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江淮景堵住了嘴唇。

他们隔了好几个月都未能见面,再次见面总是有些控制不住。

仿佛是想将曾经流失的时间与美好全部都融入骨髓里。

江淮景这次的安抚很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克制,想怎么样就这么样,阿塔弥亚忍不住闷哼出声。

“嘘这个房间隔音不好。”江淮景捂住阿塔弥亚的嘴,他微笑道,“你小点声。”

阿塔弥亚眼眶更红了。

伊瑞一直在楼下等金怀将。

这给阿塔弥亚的洗脑工作需要这么久吗?

他从下午等到晚上,现在都不知道过去几个小时了!

可楼上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伊瑞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上去打探打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