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结,衣衫滑落,露出他劲瘦的腰身。

江淮景微微喘息,他亲吻着阿塔弥亚身上的疤痕,也脱下了自己的衣衫。

“唔……”阿塔弥亚只感觉那些陈旧的伤疤又烫又痒,他不由得抱紧了江淮景的身体。

一切都仿若水到渠成,只是中途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雄主,难道不是我在上面?”阿塔弥亚跨坐在江淮景身上,发出了灵魂深处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