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

他脖颈后的虫纹还有着细微的刺痛,瓦勒蒂斯捂住自己的虫纹,靠着墙壁半坐了起来。

黑暗中徒留他略显沉重的喘息声,瓦勒蒂斯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自己的床上走了下去。

他找到抽屉里面的抑制剂,动作熟练的往自己脖颈后打了一针。

瓦勒蒂斯在这之前已经打过了很多针抑制剂,他甚至不需要确定位置,直接按照以前的手感将抑制剂打进了虫纹里面。

之前的抑制剂都很有效果,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抑制剂的药效小了很多。

瓦勒蒂斯关上抽屉,凌晨的监狱寒冷又寂静,他穿着囚衣独自坐在椅子上,只在黑暗中慢慢按揉着自己的肩胛。

铁门的门把手动了两下。

瓦勒蒂斯听到铁门上传来的细微声响,按揉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

顶楼的区域鲜少会有雌虫上来,在这个时间点来这里的,除了军雌,瓦勒蒂斯暂时还想不到其余的虫。

难道又有新的命令?

瓦勒蒂斯靠在椅背上,他没有听到军雌拿钥匙的声音,门外那只虫开铁门的动作明显要比军雌要小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