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敛借着精神力猛地向后推了下餐盘,整个餐盘瞬间被掀翻,雌虫虽然后退一步,但那些油污还是全部倒在了雌虫的衣裤上。

周围的罪雌眼中满是惊诧,他们大气不敢出,只能在角落里边吃饭边观察形势。

周敛推完后就收回了手掌,他对这些对自己有生命威胁的雌虫都没什么好脸色。

瓦勒蒂斯好歹还知道分寸,偶尔从周敛身上揩揩油周敛勉强能忍,更何况瓦勒蒂斯也的确在某些方面给予了周敛很大的优惠。

但这只雌虫就不一样了。周敛的直觉一向很准,这只雌虫刚出手就想直接砸穿他的脑袋,对周敛的恶意值已经达到了顶峰。

周敛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招惹了他。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招惹这只雌虫,在这所监狱,施暴者从来都是随心所欲。

绿发雌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油污,他搓弄了一下手指,又抬头看向周敛。

“哈哈……”他没有生气的迹象,倒是朝周敛露出了一个近乎诡谲的微笑。

周敛记住了这只雌虫的五官,这个监狱里全是变态和神经病,周敛在短时间内就把这只雌虫列入到了自己以后要暗杀的名单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