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来脸上的表情都不好看。
那只雌虫以雄虫为目标,现在他伤害不了雄虫,干脆就和塞缪尔开始拉锯战。
但军部只给了塞缪尔一个月的时间,塞缪尔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他消耗。
林越看着网上的信息,朝塞缪尔扬了扬下巴,“哥,我有办法把他引出来。”
塞缪尔点上了一根烟,他在烟雾缭绕中看向林越,却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无言的拒绝了林越的建议。
但林越还是开口道:“我是雄虫,我可以去当诱饵。”
“不行。”塞缪尔冷声道,“你想都别想。”
林越走到了他身边,“这不是我的身体,我没有关系。”
塞缪尔用指尖摸了摸林越脖颈上的红色瘢痕,那些疤痕的颜色又深了一个度,在周围惨白皮肤的映衬下更为狰狞。
塞缪尔收回手,他又重复了一遍,“不行。”
这的确不是林越的身体,但身体的疼痛感却是真实存在的。
林越这小子打个抑制剂都要疼半天,真要出去被打几枪还不得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