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年抵着方眷的颈窝,许是喝了酒口渴的缘故,她总是不自觉舔舐嘴唇,偶尔还会碰到方眷的皮肤。
轻的、烫的、湿的...
葡萄酒的香气蛊惑着神经,呼吸声交错在一起,
方眷之前只想把司年留下来,永远地留在她身边。
但现在,她再明白不过地听见心里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她想要司年,她想要更多。
她像是忽然踏出自己领土的野兽,在未知的领域小心试探。
她几乎是严阵以待地观察着四周的风吹草动,可却逐渐沉迷在这片任取任夺的快/感里。
司年的偶尔回应让方眷像是受到了邀请的吸血鬼,凶兽彻底冲破束缚,不论主人有何准备,但至少在吸血鬼的眼里,这意味着为所欲为。
是的,为所欲为!
直到后半夜,司年才在断断续续的低声啜泣里睡去,方眷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
打火机在手里“咔咔”作响,又因为司年的一个皱眉,被轻手轻脚地放到一旁。
方眷一手撑在司年头顶,俯身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可指尖的烟草味道还是让司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喜,方眷餍足的脸上眉眼带笑,她的拇指摩挲着司年的下巴,咬着牙笑骂“还是一样娇气!”
司年八成是还醉着,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人直往床边滚,方眷就用手臂再把人捞回来。
她似乎在这种“失而复得”的游戏里得到了某种乐趣,乐此不疲地看着司年扁着嘴要气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