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转眼又能笑靥如初的和司年说笑,听司年留她吃饭,她也欣然留下了。

后来吃完饭之后,司年握在沙发上给狗剩儿调新的猫抓板,方眷和江函在一旁打游戏。

打游戏的目的当然不只是为了打游戏,要表现她和方眷的熟络,要表现她对方眷的了解,要表现她和方眷的喜好一致。

司年听她说了半小时两个人在滑雪相遇的事儿,听她细数方眷这些年玩那些刺激项目受的伤,听她“不小心”说起方眷有个放不下的白月光,又听她对顾兰时和王彬都了如指掌。

司年只抱着狗剩儿,让她自己来看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猫抓板。

小猫儿既然爱玩,给她个玩具玩就是了!

方眷一直暗戳戳看着司年的反应,手里的游戏死了一次又一次,反观江函,虽然话没停,但游戏也没输。

后来司年接了通电话,对面的是个法国人,看司年的神色似乎很惊喜,然后连狗剩儿也顾不上了,说自己一会儿要出去一趟,就回了房间。

方眷没把人气到,反把自己酸的不轻,眼瞅着卧室又打开,司年简单化了个妆,穿了套衣服,不是正装,而是裙子、香水、项链、像是要约会!

方眷跟着她到了公寓门口,玄关处,司年正侧身穿鞋,薄薄的裙子布料勾出裙下窈窕的身形。

“你去哪儿啊?跟谁啊?我认识吗?”

“不认识。”司年撩起半边头发,“她是芭蕾舞剧院的演员,跟着剧组巡回表演,到了这边,约我出去吃顿饭。”

“吃饭?”方眷极轻地嗤笑一声,“家里那么多吃的不够,非要去外面吃?”

“陪别人吃嘛!”司年穿好了鞋,朝方眷笑笑,“你在家里陪你朋友,今天晚上不用等我了。”

“你还打算夜不归宿!”

方眷的模样,像是要吃人了。

“她是法国人嘛,订的法国餐厅,你也知道他们那有多慢,现在过去,吃个饭,可能在附近的清吧坐一坐,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的吗,我别回来打扰了你。”

方眷的声音压得极低,“你吃醋也不用这样的吧?”

“我吃什么醋?”司年又笑了,“你别多想了,你朋友你陪,我朋友我陪,大家,都是朋友。”

这话方眷听得再明白不过,她这“朋友”对她有心思,司年那“朋友”,对她也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