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前有悬崖,不取消出门、取消马车、取消同游, 反而为了千方百计的把时间和人物向着危险靠拢系统怀疑司年是上个世界太过安逸, 以至于在这个世界发起了疯,故意要找刺激。
可显然司年不是这样想的。
她要的不是一个凭借诡辩、有所争议的结果,她要的,是一个了结, 一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了结!
她才不要躲得远远的,像是个胆小鬼一样,在之后看着新闻里别墅起火的新闻,又或者沈昭昭和顾兰时被困的新闻, 在真与假之间来回摇摆, 不断自我怀疑这个世界, 是否真正摆脱了规则的限制。
她不要这样似是而非的结果!
她要剑走偏锋, 要铤而走险,要把人、时间、地点一一聚齐,她要亲眼看着事件在最后关头生生扭转,她要自己,要以后的方眷都无比确信和肯定,这个世界的轨道真正的发生了改变!
被方眷带着参观这栋别墅的时候,司年的脸上是奇怪又叫人心惊的平静,沈昭昭拿着相机拍着照片,她并没有方眷的直觉,更没觉的司年的不对劲,她只是惊叹的看着这动建筑的老旧家具,如司年所说的那样,一样一样,仔仔细细的拍了下来。
参观到了二楼的卧室,主卧房门打开,扬起一片的灰土。
狗剩儿被呛得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方眷用力推开生锈了的窗,窗户外面的墙面上,是枯死一半的不知名藤蔓,活着的另一半任然牢牢地攀附着墙面。
轰隆隆一声闷雷,天色肉眼可见的暗淡下来。
方眷俯身看向窗外,她手里把玩着一只火机,那金属的颜色在手指尖翻飞,反应着主人心中的烦躁和焦虑。
司年抱着狗剩也站到了窗旁,问道,“想抽烟?”
“没有。”
司年在这,方眷忍住了抽烟的冲动,她只把烟叼在嘴里,侧身倚着窗框,“这下你看完了,没藏什么,你能安心了吧?”
司年没说话,径直拿走了方眷叼着的烟卷,放进了自己嘴里,又凑到方眷的打火机上,点着了烟,深吸了口气。
女士香烟的味道不算呛人,还带着股淡淡的柑橘味。
司年熟练的动作看得方眷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就皱着眉,恶狠狠把香烟夺了回去折断,又用力在窗外上碾灭。
“长本事了你,还学会抽烟了?!”
方眷的语气很重又急,她只觉得那点点的火星是点在了自己的肺管子上,当下毫不客气的在司年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她力道很重,司年“嘶”了一声,方眷停了打,只仍旧用力抓着司年的手臂,“你在国外就是学这个的?”
司年皱着的眉心松开些,她瞧了方眷一眼,“你还不是在高中就学会抽烟了?”
方眷一脸气急败坏,“那能一样吗?!”
那不一样。
方眷被司年安抚下来的冷静荡然无存,她把口袋里那盒香烟倒地上碾碎了,又冷着一张脸,“一会儿跟我去医院。”
司年觉得好笑,“好端端的去医院干什么?”
方眷剜了她一眼,“今天先去拍片子,明天我预约个全身体检,不去你就别想上班了!”
“还有,再让我看见你抽烟,否则...”
“否则什么?又让我下不来床?下来了就跟我姓?司眷?”
司年亮晶晶的眼睛里都是有恃无恐,她好整以暇的揉弄着狗剩儿柔软的耳朵。
逗弄小狼狗的愉悦足够让她放松下来,等沈昭昭拍完照片回来时,瞧着两个人似乎又吵了一架,可又似乎比刚刚见面的时候更加亲昵的姿态,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司年姐,拍完了,你看这些行吗?”
司年这才收了玩笑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