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这之前,方眷是没有那个底气冲着司年放肆的,她还在小心翼翼的求偶阶段,所以哪怕是两个人做到最疯狂的时候,她也残存着一丝丝的理智,想从司年的嘴里套出来一句原谅。
可今天...总归是有些不一样的。
方眷的突如其来的霸道在司年的步步退让下逐渐嚣张,她抓着司年遮挡眼眉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
掌心里的腰身折成一段漂亮的弧度,方眷的呼吸扑在司年的睫毛上,嫣红的眼尾一阵阵的颤抖。
“重新给你一次机会,说的我不高兴,今天别说出门,你能下床,我以后就跟你姓!”
流氓!
司年的视线在方眷脸上聚焦,她露出了个嘲讽的笑,毫不留情地,“就算真有什么,咱们两个也不过是炮...唔”
司年没说完,又一阵天旋地转。
方眷不想听她从嘴里说出那两个字,直接单肩把人扛进了卧室。
方眷一脚踹上了房门,又拉上了窗帘,一片昏暗里,刚刚整理好的床铺又被揉乱。
她撑在司年身上,边说边慢条斯理,有不容拒绝的解开她身前的扣子。
“下次你想做,就直接说,没必要故意惹我生气。”
那是被打开包装的礼物,半遮半掩,黑白相间。
而方眷是感知到了天灾的动物,这种没有来由,仅凭直觉的不安让她此刻更加想要抓紧什么。
司年盈着水光的眼眸看向方眷,仍旧挑衅道,“你怕什么?不过是看个房子,还是说,你真的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放屁!”方眷对于自己遭受的污蔑心中愤愤,她一寸一寸、仔仔细细的看着司年这张脸。
她想藏起来的,从头到尾就只有面前这个人!
她想把她藏进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她会因为洁癖和恐惧,乖乖任由自己抱来抱去。
她会永远仰头看着地下室的门口,而自己则会伴着灼目的光芒,如同天神一般,带着她需要的食物和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