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刚刚冯雪对她出轨的指控,又譬如自己把她独自丢在房间的行为。
前者催发了方眷强烈的辩解和挽回,后者...后者解锁了方眷的病娇和霸道。
司年已经岔开了两次方眷的注意力,可这法子并不见成效。
疏比堵强,司年低下头,似乎笑了一声,“把我关起来?干什么?”
干你。
那两个字在方眷舌尖转了一圈,又吞回去,她贴着司年的耳廓,声音缓慢轻佻,“我要把你锁在床上,把这五年没做过的爱,全都加倍补回来。”
“我要你哆哆嗦嗦向我求饶,然后跟我保证,说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我要在你身上做下记号,和全世界宣告你已经是我的了。”
“我要你...”
方眷的手掌顺着司年的上衣下摆滑进去,戒指微微划过滑嫩皮肤的触感惹得司年频频战栗。
司年猛吸了口气冷气,隔着睡衣用力按住方眷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手。
她也没想到这事儿疏导到了这方向,不过似乎...也还不错。
司年坐着的单人椅靠背很矮,方眷没怎么费劲地就搂着腰,把人直接抱到了床上,坐在自己怀里。
方眷捏过司年的下巴用力亲吻,两个人呼吸交错着,方眷气息粗重。
“我要,要把你亲的喘不上气,要你哆哆嗦嗦跟我求饶,你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方眷在司年的肩膀上留了一串细密的咬痕,司年得了空,她喘了口气,转过头,眼神落在方眷泛着水光的唇上,片刻后慢慢上移。
那眼神带了钩子,方眷被勾的心脏一颤,紧接着小腹一麻,她眼神更幽深了几分,攥着司年的手就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司年的耳根已经红透了,睡衣的衣扣被方眷扯掉两颗,露出来的皮肤带着粉,眼里波光荡漾,眼尾一片嫣红。
为了尽可能减少女同性恋和女性朋友同居的尴尬,司年洗完澡都是收拾的妥妥贴贴才出卫生间,衣柜里的睡衣也都是一水儿的长袖加长裤,她身上这套就是淡紫色的长袖,上面还有着葡萄的图案。
方眷把人按倒了,这才注意到司年身上的图样,她低头在那葡萄的图案上亲了又亲,听着司年的闷哼,方眷更加深深地俯下/身去,司年却捧着她的脸,把人拽到跟前。
“我保证?”
司年的语气带着几分嘲弄,“小方总,分手的事,当初不是你提的吗?我保证什么?”
“不是!”方眷像是被激怒了的兽,她低低吼道,一拳落在司年耳边的床上。
床垫柔软,力道自然而然卸了,正如她对着眼前的司年一样。
“我说的是假装,你当时也答应了,那个女人是误会,我刚刚已经和你解释过了,你...”
“刚刚。”司年冷冷重复了方眷的话,“刚刚和我解释过了,可五年前呢?”
她冷笑一声,仿佛刚刚的动情都是假的,她轻柔的把方眷垂下来的发丝绕到耳后,“小方总,咱们不是刚刚分手的吧?”
“你口口声声要我保证,可当初你故意吊着不肯解释,不就是想着要假戏成真?已经两次了方眷,第一次是你亲了我之后就开始躲着我,第二次分手,又是你推开了我。你要我保证,你凭什么要我保证?又凭什么要我现在还在原地等你?”
方眷邪魅狂狷的气焰随着司年的质问一寸寸矮下去。
是了,恋爱是她和司年谈的,问题的关键也从来不在旁人,仔细想来,事情发展到分手一别两地的地步,到底是她一步步走到这里的,可她为什么会走到这里?
她明明是喜欢司年的,也是计划过两个人的未来的,但为什么,她会突如其来地闹了这么一出分手